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男频衍生小说——《救命!我是韦小宝,老朱非要塞我》!由知名作家“专业修补破损梦想”创作,以韦小宝沐剑屏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4328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救命!我是韦小宝,老朱非要塞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蹲在土坡上揪了半天头发,韦小宝也没能从自己那点有限的智慧里榨出什么万全之策。抗旨是死路,认命是……生不如死?好像还是认命稍微强点儿?不对不对!他韦小宝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范!
那个冒险的念头像水底的泡泡,咕嘟咕嘟往上冒,怎么也按不下去。让朱元璋觉得给他七个老婆“不划算”甚至“有风险”……怎么才能有风险?说他韦小宝命硬克妻?说他身有隐疾?这些谣言好造,但万一朱元璋较真,派个军医来验……那画面太美,韦小宝不敢想。
“得是那种……查无实据,但又让人心里头膈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韦小宝嘀咕着,眼睛无意识地扫过营区。远处,几个老兵正围着一个刚来的、据说会看手相的辅兵起哄,让他给算算什么时候能领到赏钱。
算命?
韦小宝眼睛倏地亮了!一道灵光劈开混沌!对啊!命数!这玩意儿最玄乎!说他命犯桃花煞?不行,那不正好应了七个老婆?得是别的……克身边的人?妨碍主上?不对,那直接掉脑袋了。得是那种对他自己没啥好处,但谁把女儿嫁给他谁倒霉的……
他猛地跳起来,也顾不上拍屁股上的土,像只嗅到鱼腥味的猫,蹑手蹑脚凑到那群老兵外围。那辅兵正拉着一个老兵黑乎乎的手掌,煞有介事地指着上面的纹路:“……你这线,早年坎坷,中年有劫,不过劫后有后福……咦?”辅兵忽然皱起眉,指着掌根一处不起眼的岔纹,“这儿……嘶,不太妙啊,怕是有些妨害六亲的孤星入命格,虽不重,但也需谨慎亲近之人有无刑克……”
那老兵脸色变了变,讪讪地抽回手:“去去去,胡说八道!老子家里好着呢!”
周围人一阵哄笑,但也有人眼神闪烁,下意识地离那老兵远了些。
韦小宝看得心头怦怦直跳。就是它了!“妨害”、“刑克”、“孤星”……这些词儿好啊!模糊,吓人,又没法实地验证!他脑子里迅速盘算起来:怎么把这个“命格”安到自己头上,还得让它“合情合理”地传到该听到的人耳朵里,但又不能显得是自己故意散播的……
接下来的几天,韦小宝干活格外“积极”。他借着“总务稽查”的名头,更加勤快地穿梭于各营之间,特别是那些有随军家眷、工匠、或者三教九流聚集的后勤杂役区域。他不再只打听军情琐事,开始有意无意地跟人聊些家长里短,生辰八字。
“王老哥,听说你老家来信了?家里老母亲身体可好?哎,这兵荒马乱的,家人平安就是福啊。不像我,从小没爹没娘,克亲的命……”韦小宝拿着册子核对一批麻绳数量,对着管理杂物的老军户叹气道,眼神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落寞。
老军户同情地看他一眼:“韦稽查也是苦命人……不过,这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克不克的。”
“我也不想信啊,”韦小宝压低声音,左右看看,神神秘秘道,“可前些日子,我不是跟着大帅立了点功吗?心里头高兴,就找了营外一个路过、据说挺灵验的游方道士,想给爹娘烧点纸钱告慰一下。结果那道士一看我面相,又问了八字,脸色就变了,死活不肯收钱,只说……说我命格奇特,幼年飘零只是开端,往后……唉,算了算了,不提了,都是骗人的。”他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留下无限遐想。
过了两天,在伤兵营帮忙清点药材时,他又“不小心”说漏嘴:“这金疮药可得管好,上次我不小心碰翻了李大夫配的药粉,结果第二天李大夫切药材就划了手……啧,我这人,是不是有点走背字?那道士好像还提过一嘴,说我容易带累身边人运势……呸呸呸,肯定是巧合!”
渐渐地,一些零碎的传言开始在某些角落里悄然滋生。
“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韦稽查,好像命挺硬……”
“何止是硬!据说克亲!没看他一提爹娘就那表情?”
“不止吧?我好像听火头军老赵说,韦稽查自己嘟囔过,算命的讲他命里带煞,亲近之人易有损……”
“真的假的?怪不得大帅赏他七个老婆……这是……以毒攻毒?”
“嘘!小声点!不要命啦!”
这些流言像初春的苔藓,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慢慢蔓延,起初并不起眼。韦小宝一边小心翼翼地浇灌着它们,一边提心吊胆地观察着风向。他可不敢让流言传得太离谱,更不能直接扯上朱元璋,那真是找死了。他的目标是让那些可能被“赏赐”进来的老婆或者她们的家人,听到这些闲话后心里犯嘀咕,最好能自己想办法推掉。
机会很快来了。这日,韦小宝照例去李先生处汇报。例行公事说完后,李先生并未像往常一样让他离开,而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状似随意地问:“近日营中,似乎有些关于你的闲言碎语?”
韦小宝心里一紧,来了!面上却立刻摆出茫然又委屈的表情:“闲言碎语?李先生,小人……小人不知啊。是不是小人哪里做得不妥,惹人非议了?”他恰到好处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小人年轻,许多事情不懂,若有差错,请李先生明示,小人一定改!”
李先生打量着他,目光平静,看不出喜怒:“也没什么要紧。只是听闻,有人议论你命格之事?说什么……幼年孤苦,命带刑克?”
韦小宝猛地抬头,脸上血色褪去几分,眼圈似乎都红了(一半是怕的,一半是使劲憋的),声音带着颤:“这……这是哪个杀千刀的乱嚼舌根!小人……小人是没爹没娘,可那都是世道不好,跟小人有什么相干!定是……定是小人近日稽查杂物,难免得罪了人,他们故意编派小人!”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带上了哭腔,“李先生,您可得给小人做主啊!这种话传出去,小人还怎么在营里做人?大帅……大帅要是听信了,还以为小人是何等不祥之人,小人……小人冤枉啊!”说着,竟真的用袖子去擦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这一番唱念做打,倒是把李先生看得愣了一下。他本有些疑心是韦小宝自己搞鬼,以避开那“七个老婆”的赏赐,可看眼前这少年惊慌委屈、涕泪交加(假装)的模样,又似乎不像作伪。毕竟,若真是自己散播这种对名声极其不利的谣言,代价未免太大。
“好了好了,”李先生放下茶杯,语气缓和了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些许闲话,不必过于挂怀。大帅何等人物,岂会听信这些无稽之谈?你只需安心办差,恪尽职守,流言自会平息。”
“是……谢李先生教诲。”韦小宝抽噎着(努力控制着不笑出来),心里却松了口气。看样子,李先生至少没有立刻看穿,或许还觉得他是受了委屈。
从李先生那里出来,韦小宝摸了摸怀里那份刚刚被李先生夸了一句“条理清晰”的杂物耗用记录,嘴角忍不住往上翘。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效果似乎还行?
又过了几天,韦小宝被派去城内采买一批急需的笔墨和公文用纸。这事儿本来不用他亲自去,但他主动揽了下来——军营里的流言发酵需要时间,他得去加点“猛料”。
城里比军营热闹多了,虽然也显破败,但总算有了点人气。韦小宝揣着银子,熟门熟路地找到相熟的商铺,很快办完了正事。看看天色还早,他眼珠子一转,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香火看起来还凑合的小道观。
道观里只有一个昏昏欲睡的老道士。韦小宝上前,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掏出一小块碎银子(心疼得直抽抽),塞进功德箱,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老道士听见:“道长,弟子营中行走,近日心中不安,可否请您……给瞧瞧?”
老道士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功德箱,又看了看韦小宝身上半新不旧的号衣,慢吞吞道:“军爷想问什么?”
韦小宝凑近些,压低声音,脸上恰到好处地混合着敬畏和忧虑:“不瞒道长,弟子近日屡听人言,说我命格有异,妨害亲近……弟子心中惶恐,不知是真是假,还请道长指点迷津。” 说着,他又报上了自己早已背熟的、半真半假的“生辰八字”——真的部分是他自己估摸的年纪月份,假的部分是时辰干支,专往那种听起来就孤僻、带煞的方向靠。
老道士哪里懂那么多,见韦小宝给钱爽快(相对而言),又一脸诚恳,便装模作样地掐指算了算,又眯着眼看了看韦小宝的面相(其实看不太清),捋着稀疏的胡子,沉吟道:“嗯……军爷这八字,确有些特异。命宫带孤辰,迁移逢劫煞……幼年分离之苦,怕是应了。至于刑克……”他拖长了声音。
韦小宝立刻又摸出几个铜板(这次是真的心疼),悄悄塞进老道士袖子里:“道长但说无妨,弟子受得住。”
老道士袖了铜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神秘:“刑克未必至死,然运势牵连,令身边人小损小伤,或时运不济,怕是难免。尤其……于姻缘之上,恐多波折,易生口舌,难言和睦。军爷若求家宅平安,妻贤子孝……还需多积功德,谨慎择配啊。” 这话说得圆滑,几乎套在谁头上都能沾点边。
韦小宝要的就是这个!他脸上立刻显出如遭雷击、失魂落魄的表情,喃喃道:“果然……果然如此……多谢道长指点……” 他踉跄着站起来,连告辞都忘了,魂不守舍地往外走,走到门口,还“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道观里另外两个看似普通香客、实则是韦小宝提前观察好的、军营里某位喜欢打听八卦的文吏家仆眼中。
回营的路上,韦小宝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完美!既有“权威人士”(老道士)的含糊判定,又有自己“深受打击”的现场表现,还有“恰好”的目击者。这流言的含金量,一下子提升了!
果然,没过两天,关于韦小宝“命格孤煞,妨亲克友,尤其不利姻缘”的传言,开始在军营里悄悄升级了版本,细节更加丰富,还带上了“城西某道观老道长亲口所言”的佐证。虽然还是没多少人敢公开议论,但私下里,不少有家眷在营、或者琢磨着跟这位“大帅面前新红人”结个亲家的中下层军官,心里都开始敲起了小鼓。
这日,韦小宝去器械库协调一批旧甲胄的修理。管库的是个姓孙的老校尉,为人严肃,平时对韦小宝不冷不热。可今天,孙校尉却多看了他几眼,在办完正事后,罕見地主动开口,语气有些复杂:“韦稽查,近日……可还好?”
韦小宝心里明镜似的,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强颜欢笑:“劳孙校尉挂心,还好,还好。就是差事杂,睡得不太安稳。”
孙校尉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老夫痴长几岁,看你年纪轻轻,也不容易。这营里头,人多嘴杂,什么怪话都有。有些事……听听就算了,别往心里去。实在不行……”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老夫家乡倒有些偏方,或者……去庙里拜拜?总归,做人踏实,问心无愧最重要。” 说完,也不等韦小宝反应,摆摆手就转身去忙了。
韦小宝看着孙校尉的背影,心里一半是得意——看,连这古板老头都信了几分!另一半却也有点不是滋味。这孙校尉,倒是个实在人。
然而,没等他得意多久,更大的“惊喜”来了。
几天后,李先生再次召见他。这次,李先生脸上没了往日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深沉的、审视的目光。
“韦小宝,”李先生开门见山,声音平静无波,“你可知,近日营中关于你命格的传言,已非止于兵卒闲谈?”
韦小宝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难道玩脱了?他硬着头皮道:“小人……略有耳闻。都是无稽之谈,小人已经……”
“无稽之谈?”李先生打断他,从案几上拿起一张折叠的纸,“这是有人匿名投递到我处的。上面详细记述了你的‘生辰八字’,以及……城西清风观某道士的批语。还说,你命中带‘七煞’,非但不能旺家兴族,反易引来纷争祸患,尤其于女子缘分上,大凶。”
韦小宝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匿名信?还“七煞”?这他妈是谁在搞我?还是……我自己撒的谎,被人加工发挥,捅到上面来了?他冷汗涔涔而下,脑子飞快转动,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那道观里另外的人?还是营里看他不顺眼的家伙顺势推波助澜?
“小人冤枉!李先生明鉴!”韦小宝声音发颤,这次是真的怕了,“定是有人嫉恨小人,故意陷害!那道士……那道士胡言乱语,小人当时心神恍惚,听了些不中听的话,可能……可能是不小心透露给了旁人,被人拿去做了文章!小人绝无什么‘七煞’之命啊!” 他把自己摘出去,只承认“听了不中听的话”,把传播和加工的帽子扣到“旁人”头上。
李先生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沉默了片刻,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近乎无奈的笑意。
这笑意把韦小宝看愣了。
“韦小宝啊韦小宝,”李先生摇了摇头,将那纸放下,“你确实……很有些小聪明。懂得利用市井之言,营伍之口,来营造对自己不利的‘声势’,以图避开某些你不想要的……赏赐。是也不是?”
韦小宝如遭雷击,张大嘴巴,看着李先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他知道了?他全知道了?
“你这点伎俩,骗骗寻常军汉或许可以。”李先生语气平和,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力量,“但你可知道,你故意流露的所谓‘命格’之说,最早是从何人口中,以何种方式,传到我和大帅耳中的吗?”
韦小宝茫然摇头,冷汗已经湿透了内衣。
“是你自己。”李先生淡淡道,“第一次,你向王老军户‘诉苦’;第二次,你在伤兵营‘说漏嘴’;第三次,你专程去城西道观‘问卜’……每一次,看似无意,实则都刻意选择了会有特定人物在场,且这些人物或多或少,都能将话传到上层。你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却不知你的一举一动,本就有人留意。”
韦小宝面如死灰。完了,全完了。原来自己就像戏台子上的丑角,蹦跶得欢,却早被台下的人看穿了戏码。
“不过,”李先生话锋一转,“大帅得知后,并未动怒。”
嗯?韦小宝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帅只说了两句。”李先生模仿着朱元璋的语气,粗犷中带着一丝玩味,“第一句:‘这小子,为了不要老婆,连自己都敢咒,是个人才。’”
韦小宝:“……”
“第二句:‘命硬克妻?妨害姻缘?老子打天下,靠的是刀把子,不是算命瞎子!七个老婆,一个也不能少!不过嘛……’”
韦小宝的心又提了起来。
李先生看着韦小宝瞬间垮下去的脸,眼中笑意更深:“大帅说,‘不过,这小子既然这么能折腾,看来寻常女子也降不住他。赏老婆的事,先不急。他不是机灵吗?不是会来事吗?眼下正好有件棘手的差事,让他去办。办好了,老婆照样赏,还得加赏。办不好……’”
“办不好怎样?”韦小宝颤声问。
李先生微笑道:“大帅没说。但我想,总不会比‘七个老婆’更让你头疼吧?”
韦小宝眼前一黑。他千算万算,算漏了朱元璋根本不信邪,而且……好像更欣赏他这种“折腾”的劲头了?还派更棘手的差事?
“李……李先生,”韦小宝哭丧着脸,“到底是……什么差事啊?” 他现在觉得,七个老婆好像也不是不能考虑了……
“江州刚下,降卒数万,人心不稳,粮草亦吃紧。当地几个大族,表面归顺,暗地里小动作不断,囤积居奇,串联乡里,对抗咱的政令。大帅的意思,派你去江州辅助新任知府,一来协调部分军需,二来……”李先生顿了顿,“想办法,让那些地头蛇,老老实实把藏着的粮食吐出来,安稳过日子。不用动刀兵,最好也别激起民变。你不是点子多吗?这事儿,正适合你。”
韦小宝听得嘴巴越张越大。协调军需?对付地头蛇?还不让动武、不能激变?这他妈是让他一个混混去跟那些老狐狸玩心眼啊!这比七个老婆可怕多了!老婆好歹是活人,能商量(大概),这些地头蛇,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李先生……小人……小人只会点鸡鸣狗盗的小把戏,这等大事,小人万万不敢……”
“这是大帅的军令。”李先生收起笑容,语气不容置疑,“三日后出发。届时会有人与你同行,并给你所需权限。韦小宝,好自为之。大帅……很期待你的‘机变’。”
从李先生那里出来,韦小宝觉得天旋地转,脚步虚浮。他本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躲开“七个老婆”,没想到坑是挖了,却直接挖到了火山口边上,还是被朱元璋一脚踹下去的!
他回到自己那间小小的营房,一头栽倒在铺板上,欲哭无泪。
“命犯七煞……妨害姻缘……”他喃喃自语,忽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没太用力),“我让你瞎编!我让你耍小聪明!这下好了!老婆没推掉,还揽上这么个要命的差事!朱元璋你个丑八怪!心也太黑了!”
可是骂归骂,怕归怕,事到临头,躲是躲不掉了。
韦小宝瞪着房梁,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转起来。江州……地头蛇……粮食……不能硬来……
他忽然想起以前在扬州,听说书先生讲过,有些地方豪强最怕什么?怕名声坏了,怕祖宗蒙羞,怕……鬼?
一个更加胆大包天、荒诞不经的念头,像野草一样,在他绝望的心里疯长起来。
“七个老婆……地头蛇……”韦小宝眼神渐渐变得有点诡异,嘴角勾起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他奶奶的,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玩把大的?”
就是不知道,江州那些老狐狸,抗不抗得住他韦小宝的“七煞”命格,外加满肚子的“鬼”点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