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历史脑洞小说,红楼:我的签到系统能打爆蛮族,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贾荀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辉徳镇的郑叮叮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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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义侯曾言,慕容校尉骑射之技在北疆军中首屈一指。”
“本将虽侥幸得胜,对校尉武艺却是真心敬佩。”
慕容兰紧追不舍:
“那将军为何推拒?”
“若将军不允,明日北征之事还请另择良将,末将实在无颜随行。”
至此,贾荀顺势应承:
“既如此,偏将之职尚缺,慕容校尉可愿屈就?”
慕容兰这才展颜。
此举实乃慕容兰深思熟虑之策。
即便贵为骑兵统领的归义侯赵信,在北疆亦步履维艰。
蛮族出身令他难入军营核心,更遭众人猜忌。
故而连品级较低的贾荀、顾廷烨之流,他也以礼相待。
慕容兰处境较之更为艰难。
虽骁勇善战胜过诸多周将,多年却仅得七品云骑尉,皆因蛮族血统。
他早欲投效周将麾下,然高阶将领部曲充盈,他去了亦是边缘人物。
贾荀则大不相同。
初入军营即授正六品昭武校尉,显系世家子弟。
武艺超群更非常人可及,他日前程不可限量。
此时若不把握良机,待北疆战事平息,此生至多止步六品。
在周营浸淫多年,慕容兰深谙升迁之道。
若无贵人提携,纵有通天之能亦是徒劳。
所谓真金不怕火炼,不过是自慰之辞。
纵使明珠蒙尘,亦难永远掩其光华。
三场比试落幕,贾荀全胜折服慕容兰。
一千四百精骑尽归其麾下,整装待发直指北境草原。
是夜,忠静候帐中走笔如飞,须臾即成密信。
“来人。”
黑衣青年应声入帐。
“皇城司指挥使顾千帆,参见侯爷。”
忠静候递过书信:
“六百里加急,面呈圣上。”
“另遣皇城司暗卫随行,详察昭武校尉贾荀北征所为。”
顾千帆收信入怀:
“遵命。”
旋即退出军帐。
忠静候回想日间贾荀英姿,低声自语:
“贾荀,能否破此僵局,且看此番征战。”
五日后,京都皇宫乾清宫。
永和帝读罢皇城司自北疆送来的密信,心绪难平。
“深山藏虎豹,田野隐麒麟。”
“不想贾荀竟深藏不露。”
他唤道:
“夏守忠。”
侍立一旁的太监应声:
“奴才在。”
永和帝略一沉吟:
“此番北疆监军太监,半数由你举荐?”
夏守忠躬身:
“回陛下,半数由奴才推举,另半数乃大明宫戴权公公所定。”
永和帝嘴角微扬:
“倒是巧了。”
“去查戴权近日是否与宁国府贾珍相见,所议何事。”
“再命皇城司细查贾珍近年有无不法行径。”
“奴才遵旨。”
夏守忠退下后,永和帝独自思忖。
忠静候信中言,贾荀虽未临战阵,却在骑兵营中显露锋芒,纵非帅才,亦必为良将。
更难得他出身开国勋贵,却与族中疏远,此等身份正合帝心。
此时大明宫内,人称“内相”的戴权正跪于太上皇面前,颊上掌印鲜红。
太上皇面静如潭,戴权却知怒涛暗涌。
御座上传来缓缓话音:
“戴权,朕退位已四载。”
“念你侍奉多年,平日容你攒些体己。”
“而今竟敢染指军务。”
“北疆战事紧要,你收贾珍之礼,欲害军中将领。”
戴权不敢辩驳,连连掌嘴:
“奴才鬼迷心窍,求陛下治罪。”
直至双颊肿破,太上皇才抬手:
“罢了,年纪大了,且停吧。”
戴权叩首:
“谢陛下恩典。”
太上皇目带怜色:
“年近古稀,该留些退路。”
“若朕不在了,你当如何?”
戴权急道:
“陛下洪福齐天,必万寿无疆。”
太上皇淡然:
“世间谁得长生?何来千秋帝业。”
“去敷药吧。”
“奴才告退。”
戴权离去后,太上皇倚座蹙眉,倦意隐隐。
四年前永和帝夺嫡登基,义忠亲王自尽,太上皇被迫退位。
虽为父子,被亲子逼退终究难堪。
故这些年来,太上皇处处制肘永和帝——儿子不让父亲顺心,父亲自然不让儿子如意。
纵永和帝对朝局掌控更胜,然朝中多太上皇旧臣。
开国勋贵中亦多曾支持义忠亲王,为求自保只得投靠太上皇。
因而永和帝诸事皆受阻。
太上皇深知,永和帝再如何也不敢弑父弑君,既已登基,便不必担此恶名。
本已立于不败,不过存心为难。
然贾荀之现,却生变数。
若贾荀平庸,戴权受礼害之,于二圣皆无足轻重。
贾荀非但并非庸碌之辈,更可能在未来的北疆战事中锋芒毕露,这使他成为极具价值之人。
永和帝能洞察这一点,太上皇自然也能,因此太上皇惩戒戴权,正是出于此因。
如今太上皇已失先手,因戴权之失,贾荀必将投向永和帝一方。
这本是太上皇手中一张关键之牌,却因手下之误而拱手让人,太上皇唯有叹息,猪队友误事。
贾荀对皇城中的权谋暗涌一无所知。
此时的他,已率军奔波五日,深入草原一千五百余里。
轻骑若全速行军,日行两千余里亦非难事,但为保持战力,防备途中遭遇敌军,全军每日仅以七成速度行进。
中军之中,贾荀与顾廷烨、慕容兰一同查看地图。
贾荀注视片刻,开口道:“慕容,按图所示,再往前一百五十里,便是蛮族白羊部落的大帐所在吧?”
慕容兰点头回应:
“将军,地图确是如此标记。”
“但今年草原大旱,蛮族逐水草迁徙。”
“白羊部落是否仍在原处,尚需斥候查探确认。”
贾荀略一沉吟,下令道:
“全军就地休整,严密警戒,派一队精骑按图向前搜索。”
“务必隐匿行踪,不可打草惊蛇。”
“若发现部落踪迹,探明人数后速返禀报。”
“末将领命。”
慕容兰随即前去安排。
贾荀与顾廷烨就地坐下歇息。
顾廷烨望着无垠草原,不禁感叹:
“贾兄,幸得你深谋远虑,寻得慕容兰这般出身蛮族的将领。”
“否则莫说清剿蛮族,我等怕是要在这草原中迷失方向。”
贾荀闻言仅微微一笑,未作回答,只默默咬了一口干粮。
他之所以欲寻向导,实因想起蓝星汉朝一位名将旧事。
此人名为李广,人称飞将军。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之后句,说的便是他。
贾荀以为此评有失公允。
汉朝以斩首数论军功,唯有率军杀敌足够,方能封侯。
而李广之功多在雁门关防守匈奴,斩首之数始终未达封侯之标。
后汉军全面出击匈奴,李广终得正面迎敌之机。
谁知他竟在草原迷途,贻误战机。
李广羞愤难当,拔剑自尽,一代抗匈名将就此含辱而终。
故李广未能封侯,实是给了机会却未能把握。
虽卫青、霍去病皆属外戚,朝中颇有微词,
但二人军功与斩首,皆实实在在。
霍去病封冠军侯,是因率八百骑深入草原,斩敌两千,生擒匈奴单于的祖父与叔父。
所谓“李广难封”,不过是文人空发牢骚罢了。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贾荀绝不希望率领千余精锐,在茫茫草原中如无头蝇般乱转,最终落得耻辱收场。
转眼暮色将至,慕容兰前来向贾荀汇报:
“将军,斥候急报,前方一百二十里处,确为白羊部落大帐所在。”
贾荀精神一振:
“部落人数多少?青壮几何?”
“回将军,
白羊部落共约三万余人,骑兵近万。”
“但据斥候所察,其大部骑兵已离帐,除老弱妇孺外,可战之士最多三千。”
顾廷烨沉吟道:“将军,莫非他们已应王族之召,前往王庭集结,准备联军南侵?”
贾荀轻轻点头。
“我与你的想法一致。”
“白羊部也是草原三十六部之一,由于靠近北疆,所以每年都会南下到北疆劫掠。”
“他们手上沾满我大周人的血。”
“如今他们大帐这么空虚,那就送他们去见昆仑神吧。”
“命令全军全速前进,一个时辰之内,赶到白羊部落十里外的地方。”
“末将遵命。”
很快,在斥候的带领下,一千多名骑兵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白羊部落快速前进。
一个时辰后,队伍到达白羊部落十里外的一处绿洲。
抵达后,贾荀命令全军原地休息,喂马补充体力。
同时,慕容兰又带领几十名斥候,对白羊部落周围进行了仔细侦察。
转眼又过了两个时辰,时间到了丑时(凌晨一点)。
经过详细探查,确认白羊部落本部只有三千能打仗的士兵,其余都是老弱妇孺,而且部落周围没有发现其他草原部族。
顾廷烨听了慕容兰的汇报,满脸惊讶。
“白羊部落居然这么狂妄。”
“部落外围居然一个岗哨都没有。”
贾荀微微一笑。
“蛮族称霸草原多年,早年还有部落敢和他们对抗。”
“这些年,蛮族一家独大,其他部落都被赶到苦寒之地。”
“我大周虽然邻近草原,却一直依靠城防,从来没有主动出击深入草原。”
“长时间没有战事,连猛虎都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蛮族人。”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现在一定在梦里幻想部落勇士从北疆凯旋,带回丰厚的战利品。”
“就让他们在美梦中灭亡吧。”
“传令全军,准备战斗。”
“一刻钟后,向蛮族部落发起冲锋。”
“遵命!”
周军骑兵连日奔波,眼看敌人就在眼前,杀意已经浓烈。
休息两个时辰后,周军骑兵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
这次参战的骑兵,都是北疆骑兵军营的精锐。
他们骑术熟练,擅长马战。
每人配备二十支箭,一把百炼马刀。
除了常规装备,轻骑兵都穿着轻质皮甲,虽然防护不如重甲,但足以抵挡近距离的箭矢和刀劈,比破衣烂衫的防御强得多。
因为长途奔袭,贾荀没有选择重骑兵,正面作战时,重骑兵才是战场利器。
一刻钟很快过去,贾荀挥动马朔,高声喊道:
“将士们,跟我冲锋!”
话音未落,贾荀已经一马当先,手持马朔冲向白羊部落大帐。
此时已是半夜,白羊部落的人正在沉睡。
营地前,守卫东倒西歪,打着瞌睡。
一名守卫被远处万马奔腾的声音惊醒。
他睁开眼,刚想站起来查看,就被策马冲到营地前的贾荀一记马朔刺穿。
“有人袭营!有人袭营!”几名没睡熟的士兵发现贾荀等人后大喊。
很快,他们也被冲进营地的周军骑兵杀死。
营地内喊杀声响起,许多白羊部落的人醒来。
他们掀开帐篷,只见整个部落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精锐的周军骑兵挥舞马刀,见人就砍,还不时向帐篷射出火箭。
白羊部落陷入无尽的恐慌,人们慌不择路地逃跑,在踩踏中,许多部众失足被踩死。
贾荀深入草原的第一战,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一场屠杀。
大半个时辰的厮杀后,白羊部落营地被周军血洗,到处是白羊部落人的尸体,偶尔能看到几具周军骑兵的尸体。
大战过后,浑身是血的贾荀神情平静,坐在白羊部落大帐里等待战果统计。
顾廷烨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第一次亲手斩杀敌将、染红双手,显然让他深受震撼。
激战之时,他勉强压抑不适,直到战事结束,才在大帐外呕吐起来。
慕容兰看着顾廷烨初次经历战场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