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丁克双生子老公因我有无痛症,让我为苗疆寡嫂代孕》?作者“黑红岚柏”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关星海阿莎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丁克双生子老公因我有无痛症,让我为苗疆寡嫂代孕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05
我诡异扭曲的身体挣扎着,
猩红的眼挤满了泪水,
又一次放下尊严恳求,
“关星海!我不要生一个怪物!求你放我走吧!”
这一次,我是存了死志。
哪怕死,我也不要成为孕育怪物的容器。
男人满眸的动容,
却并没有松开我的腰肢,
而是一只手按住了右耳,显现出一颗深藏的红痣。
我身体一僵,大脑嗡鸣,
泪水如泉涌一般,
“濮阳、濮阳哥哥!你没死!”
关濮阳深深拥抱着我,
泪水浸湿了我的肩颈,哽咽道,
“是我!我的弦月!我回来接你了!”
巨大的喜悦甚至让我的心脏“痛”了一下。
关濮阳心疼又熟练地为我接上了双臂,
“还跟小时候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抱着我坐上了车。
我才恍恍然反应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爱上仰阿莎了吗?”
关濮阳皱着眉盯着我的腹部,
却并不讶异,而是痛苦自责。
如浪的羞耻将我吞没,
我狼狈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他疼惜地为我处理伤口,
“弦月、你受苦了……”
将一切娓娓道来。
三年前,他遇见了仰阿莎。
仰阿莎很擅长魅惑人心,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
关濮阳对她没有兴趣,但还是被缠上了。
仰阿莎为了让关濮阳跟她在一起,甚至不惜下蛊。
可是根本没用,因为关濮阳深深爱着我。
那时关濮阳还不知道,仰阿莎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我。
仰阿莎精确地说出了我的信息。
“她的无痛症是可以治的,只要……”
“只要什么?!”
简单的一句话,拿捏住了关濮阳。
仰阿莎以结婚为代价逼关濮阳跟她结了婚。
她一步步离间我与家里人的感情。
并告诉关濮阳,
“想要治好她,你只需要去苗疆禁地取一味药。只是那个地方非常凶险,我不能保证什么……”
关濮阳一往无前,
只在离开时求她多关照我,
还叮嘱了家里人。
结果没多久就传来他意外身死的消息。
仰阿莎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所有人都逼着我生孩子。
她这时又说出“所谓的身世”,所有人都同情她。
而我,就成了唯一的罪人。
活该成为一个生育工具,
为他们关家传宗接代。
仰阿莎偷偷地把精子换成早已准备好的虫蛊。
我的体质非常特殊,
用我的血肉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培育出蛊王,
而注入体内,
将会让成功率上升到百分之八十。
每日喂我的虫蛊也是在保证蛊王的营养。
关濮阳双眼通红,
“都是我的错!引狼入室!把你害成了这样!”
他三言两语地将自己闯禁地的事情说了出来,那样轻松自然。
可我却细微地察觉出不对,
如果不危险,
仰阿莎怎么会让他去?
我伸手扯开了他的衣领,
胸前尽是横七竖八的野兽抓痕。
我倒吸一口凉气,
鼻尖一酸,
“为了我这样,不值得……”
关濮阳紧紧地拥抱住我,
像是要把我刻在骨子里,
“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
我心尖震颤,泪流满面,回抱他,
“只要我移除了肚中怪物还不死,就一定要手刃她!杀了仰阿莎这个妖婆!”
关濮阳亲了亲我的眼角,
叹了一口气,
“宝宝,其实,你才是仰阿莎。”
——
06
我呆愣着,不明所以。
但关濮阳并没有过多解释。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可以救你。”
关濮阳开着车,带我来到了他曾经为我买的别墅里。
刚下车,
两位耄耋之年的老人泪眼朦胧地抓着我的手。
“这就是阿莎吧?不、弦月,你叫弦月对吗?”
我被他们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
关濮阳无奈介绍,
“这位是我的爷爷,关健民。这位、是你的亲奶奶,仰氏的圣女,现任族长。”
奶奶干枯的手温柔地摸上我的腹部,
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落下,
“都怪我啊!都怪我啊!生了那么一个恶魔!虎毒尚且不食子啊!她为什么这样狠心!”
我因为她的亲近而心软,
又因为她的话语而疑惑。
奶奶嘴唇颤抖,
“关家的那个妖婆,其实是你的母亲。”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掉,膝盖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关濮阳紧紧拥住我的腰防止我受伤,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荒诞地笑了,
“呵呵、奶奶,你是在开玩笑吗?”
奶奶叹了一口气。
“她叫仰凌儿,是我的女儿。”
仰凌儿才艳绝绝,本是下一任圣女,但她根本不想担起这个责任。
反而利用学到的苗疆术数蛊惑人心,
让男人为她疯狂,让女人因她嫉恨。
而我,父不详。
我出生那天,天边挂着七彩祥云,仙鹤飞入屋中。
族人认为这是祥瑞之兆,我一定会成为未来圣女,一时风头无两。
而仰凌儿就在此时恨上了我。
认为我剥夺了她的青春和健康。
翻便古籍,找到了一本被封禁的密书。
她要将我练成药人,也就是活死人。
供她取血,而她,就可以长生不老永葆青春。
她诱骗少男少女到家中,
炼化后,将我放进血池,与虫蛊一起生长。
奶奶事务繁忙,等她发现,为时已晚。
三岁的我肚大如斗,还不会说话,浑身青紫。
恰在此时,关爷爷带的地质勘探队进入了奶奶生活的深山。
一个队员被仰凌儿蛊惑,
帮着她大开杀戒。
关爷爷和奶奶为了救我,打算牺牲自己,助一名最年轻的队员出山。
那队员把我交给了爸爸妈妈,却并没有说清状况就死了。
关爷爷、奶奶和仅剩的族人最终被仰凌儿关在了禁地中。
没人能在禁地里活过一天。
这是他们的共识。
仰凌儿这些年一边用着借我炼化的虫蛊保持青春,一边寻找我。
终于,她找到了。
甚至还用了我的名字。
“仰阿莎。”
我喃喃自语,无数次被我咒骂的名字,竟然是我自己的。
“我们困在迷阵里,瘴气、野兽、缺衣少食,勉强活着,已经是难得。可我从未放弃想要寻找你的心!”
奶奶擦干眼泪,露出一个笑,
“多亏了濮阳!他就是个勇士!这禁地只能从外面打开,他为了闯阵身负重伤……”
关濮阳急急地打断奶奶的话,
“没有奶奶,我没事!”
他心虚地偷瞄我,
我虽心疼,却像小时候一样牵住了他的手撒娇,
“濮阳哥哥最厉害了。”
其实更像揶揄。
一身硬汉气质的他憋红了脸,转头,递给我一只通红的耳朵,衬得他红痣越发红艳。
关爷爷和奶奶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好了,弦月,奶奶先帮你将那个东西拔除。”
奶奶指尖一闪,
一只通体发黑发亮的蜘蛛落在了她的手背。
她的脸色一变,
“还好,来得及。她竟然还种下了一只可以辨别方位的虫蛊!这虫蛊会让你短寿的!她的心怎么这样狠!”
我闭了闭眼,
冷漠又决绝,
“奶奶,不要销毁这只,我要诱她前来,了断一切!”
——
07
关星海从阁楼离开后,心中就一直不安。
仰阿莎、不、仰凌儿又像往常一样缠着他索爱。
关星海觉得有些腻了。
虽然他心里确实有仰凌儿,但他跟花弦月才是法律认可的夫妻。
花弦月身上虽然有着无数的鲜血,
可她当时毕竟还小,
没有主观害人的意思,
并不能将所有族人的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尤其是今天,他看到了花弦月那样歇斯底里,那样可怜。
关星海难以克制地心痛。
他从小就喜欢护着花弦月。
当时得知花弦月是哥哥的童养媳的时候,他还难过了好久。
关濮阳带回苗疆女友后,
他迫不及待地对着花弦月求了婚。
得到肯定答案后,开心得整夜睡不着。
只是仰凌儿太过勾人、惹人怜,
他无法克制地喜欢上了寡嫂。
今日花弦月的质问和斩钉截铁地说不爱,着实让他感到了慌乱。
关星海只想趁着花弦月怀孕这段时间,
放纵一下自己,并不想真的失去她。
只是没想到花弦月会发现。
至于那些床上的狂言,
谁会真的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不过就是大脑充血的幻觉。
今天的花弦月,
让他心疼,让他怜悯。
关星海暗暗发誓,
等花弦月生下孩子,自己就跟寡嫂断开。
为了花弦月的身体,他也不想再让她生孩子了。
这个孩子,就当成她的赎罪。
仰凌儿指尖划过关星海的胸膛,勾引道,
“星海,要不要再来一次?”
关星海恍然走神,
想起在阁楼里花弦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
甜甜地叫他星海哥哥,
而是疏离地叫他关星海。
他心中一痛,握紧了拳头。
仰凌儿不满他的分心,捏住了他的下巴,
“你这是怎么了?”
这样有侵略性的姿势让关星海感到不适。
因为他的大男子主义并不喜欢女人的强势。
仰凌儿后知后觉,娇嗔地拍打他,
“星海……”
关星海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
甚至进入了激情过后的不应期,
在花弦月知情的情况下与寡嫂的欢爱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等弦月生下孩子,我们就断了吧。我们这样做,也是对不起我哥。”
仰凌儿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关星海。
一时觉得好笑,一时又觉得荒谬。
他们关家的男人就一定要让自己难堪吗?!
仰凌儿咬着牙,品尝血腥气,
她现在还需要关星海帮自己,
不能随意撕破脸。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下蛊控制他,
因为关星海心里,花弦月占了大半。
她没办法全部抢过来。
“还有。弦月可能真的得了抑郁,你那些恶心的虫子就不要再给她吃了。她自小就害怕虫子,你强制给她吃虫子真的有些过分了!如果她不愿意看见你,我就给你在外面买套房子住。以后,就不要来往了。”
仰凌儿是打碎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
“好,都听你的。”
她在心里暗暗想,等我炼成,连你一起杀掉祭天!
就在此时,
关母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星海!不好了!弦月她不见了!别墅里也找不到她!小窗上全是血!她还怀着孩子啊!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
等她定睛看清眼前的情景,
呼吸一滞,血气上涌,
昏死了过去。
“妈!”
——
08
关星海半裸着身子冲下床,抱起昏迷的关母。
“快叫医生!”
随后自我安慰一般,
“弦月还怀着孩子怎么可能跑出去?阁楼都被我锁住了,一定是她玩捉迷藏躲了起来。故意让我们担心!”
可眼中的心急如焚和轰鸣的心跳出卖了他。
比他还慌乱的是仰凌儿。
“花弦月不见了?!”
仰凌儿急冲冲地跑回了房。
家庭医生头发散乱地提着箱子进来检查,松了一口气,
“夫人没事,就是急火攻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医生拿着沾满薄荷的棉棒扫过关母鼻尖。
关母朦胧醒来,
一巴掌甩在关星海的脸上,怒斥,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对得起濮阳和弦月吗?!弦月虽然是罪人之后,但她辛苦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她?!”
关父姗姗来迟,扶起关母,
听明缘由后,冷着脸呵斥,
“弦月族人害死你爷爷是事实,但我们还是亲人也是事实!怨恨可以有,但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找不回弦月,你就别回来了!”
仰凌儿拿着一个小盒赤脚走了进来。
“我知道她在哪里!”
……
奶奶将我体内的两种蛊虫取出后,
决定再为我举办一个继任典礼。
“这些年,活下的族人寥寥无几,现在都在这里了。我年纪也大了,想跟你关爷爷安度晚年。”
我摆手拒绝,
“不行啊奶奶,我什么都不会。”
奶奶笑了,
“奶奶会教你,而你的潜力无限。”
所谓的典礼其实无比简单,
就是在族人的见证下接过圣物,跳舞祭天。
我冥冥之中有感,
仰凌儿一定会出现。
果不其然。
就在奶奶要将刻满符文的苗刀递给我的时候,仰凌儿出现了。
“弦月!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关星海冲上台抓住了我的手腕,
眼神中的关切与焦急做不了假。
一只更强有力的手几乎要捏碎他的手腕。
关星海大惊失色,
“哥?!你不是死了吗?!”
台下的仰凌儿也无比震惊,不管是关濮阳还是奶奶,在她的视角下,都不该活着。
关濮阳一拳打在了关星海的脸上,
声音犹如地狱恶鬼催命,
“结婚的时候你是怎样保证的!你保证绝不辜负她!用生命保护她!这就是你做的好事!这就是你脆弱不堪的承诺!”
关濮阳厉声列数着仰凌儿的罪行,甚至连我和她的关系都说了出来。
关星海捂着流血的嘴角,如遭雷击,
瞳孔紧缩,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这、这不可能!”
仰凌儿见形势不妙想要逃离,
转身却发现大门早已被族人关闭。
他们恶狠狠地盯着仰凌儿,用眼神就能将她凌迟处死。
仰凌儿紧张地后退,
闭眼一瞬,
随即睁眼哈哈大笑,
“花弦月!你取出了蛊王又怎么样?!你们没舍得把蛊王弄死吧?舍不得弄死它,它就能再次钻入你的体内!你是它的寄主!”
——
09
仰凌儿的表现无异于是佐证了关濮阳说的话。
关星海有些崩溃,
“你也给我下蛊了,对不对?!不然我为什么会爱上你!我爱的明明是弦月!”
仰凌儿冷笑一声,
“你这样的贱男人,我根本不用下蛊,勾勾手就能钓上来一大片。”
奶奶痛心疾首,
“凌儿!你不要再继续作恶了!去自首吧!你怎么对得起从小看你到大的族人啊!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孩子!”
她继续感应蛊王,
“她不是我的孩子!而且就你们这几个人,我还嫌不够填饱我蛊王的肚子呢!”
关星海上前几个跨步掐住了她的脖子,
眼睛像火球喷出火焰,
“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
他的手臂青筋暴起,额角渗出细细的汗。
但仰凌儿就像是感受不到一样,嘴里念着晦涩的咒语。
一只蛇尾蟹钳的怪物从角落爬了出来。
仰凌儿眼睛通红,显然是已经癫狂了。
”快去!钻入她的体内!炼化成最终的蛊王!”
关星海转头就看见地上爬行的怪物,脸色一白,吐了出来。
见它向我爬来,关星海几步踩在了它的身上。
滋滋两声,他的鞋底被腐蚀殆尽,
一股血腥气弥漫开来。
“啊!”
蛊王如入水的鱼,吸食着血液,将关星海的脚冲破了一个洞。
在仰凌儿激动期待的眼神中钻入了她的体内。
“不!!”
她疯了一样抠着肚子上的血洞,满手鲜血,但蛊王早就消失不见。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才是它的宿主!”
仰凌儿眼中血丝爆开,狂躁地向我冲来。
却被倒地的关星海一把抓住了脚,
“你别想再伤害弦月!”
仰凌儿被绊倒,几个呼吸间,
再抬头,
她傲人的面容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八九十岁老到看不出男女的脸。
我走下台,手里握着苗刀,
“仰凌儿,这就是作恶多端的报应!你用我的血肉喂养蛊王,却忘记了自己是我的生母,只要我屏蔽气味,蛊王就会找上你。你的反噬、你的报应来了!”
仰凌儿苍老的声音让她惊慌,
“不!这都是假的!我要献祭你们!我要永葆青春!我不要变老!”
关星海忍着痛站了起来,
厌恶地看着这张隐藏在性感面容后的脸。
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
咔咔几声,竟然直接将仰凌儿的手踩碎了。
似乎还不解恨,几脚下去,仰凌儿的胸和头都明显多了几个凹痕。
他还想继续,但被及时赶到的警察制止。
奶奶动容地将这些年的事实说出,
警察也不敢置信地看着仰凌儿,
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
同情地看我几眼,将奄奄一息的仰凌儿带走了。
关星海满眼愧疚,想要跟我说话,却被关濮阳拦住。
“弦月……”
我和关濮阳牵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爸妈也在关爷爷回家后,知道了实情。
对我无比愧疚,狠狠地用家法惩治了关星海,拿出大半的家产想要补偿我。
但我始终都没有再见关星海。
我们早在他控制不住欲念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他在别墅外跪了三天三夜,
被关濮阳打得满脸是血也没离开。
又是一天,
门被敲响了。
关濮阳压抑着不耐烦开门。
“关星海!我都说了,弦月不想见你!”
警察一脸严肃,
“你是关濮阳先生对吗?关星海先生指控您非法囚禁他的妻子花弦月!”
——
10
关星海恶狼一样的目光扫视到了站在关濮阳身后的我身上,
贪婪地不肯移开视线。
“弦月……”
我没有再看他,而是向警察解释了一切。
警察开始还被两兄弟争抢一个女人的故事震撼得无语,
听清关星海做的事情以后又愤懑无比,
最后叹了一口气,
“花女士,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关星海先生不管怎样说都还是你法律上的伴侣,你如果想离开他也请准备好材料起诉离婚。”
关星海不明白为什么警察会站在我这一边。
我则感激地笑笑,
“已经准备好了。”
警察不顾关星海的阻拦大步离开。
关星海绝望地瘫坐在了地上,
眼中是他不曾有过的怯懦和退缩,
“弦月、我已经认错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啊?我会尽全力弥补你!我只是被仰凌儿蛊惑了!她是个妖女!苗女都会下蛊!是她害得我!你不能把罪过都推到我的身上啊!这不公平!”
我冷下脸,
“我也是苗女,我也会下蛊,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而且我相信以后就算没有她,一个比我年轻貌美的女人也会让你出轨,错的是她,错的也是你!你缥缈虚无的爱以为我嫁给你就会永远站在原地等待你,你错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从未爱过你!”
关濮阳窃喜地吻了吻我的嘴角,
“弦月,我也爱你。”
关星海被激得眼红,破口大骂,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是我女人!哥你难道就不心虚吗!明明已经放弃她了!你都已经娶了仰凌儿了!你们不要脸!”
我嗤笑一声,调出了监控。
还要多亏两人毫不掩饰的姿态,家中的监控在公共区域都拍下了他们欢爱的情景。
我举起手机,
“濮阳哥哥从未碰仰凌儿一下,可你呢?”
裸露的画面让关星海如遭雷击,再说不出一句话,羞耻得落荒而逃。
没多久,
我起诉离婚,
但关星海始终不听传唤。
与此同时,仰凌儿在监狱里受尽了折磨,无数次恳求见我一面,我都拒绝了。
她转头对关星海传信,说自己有办法让我回心转意。
关星海上钩了,
后果就是被蛊王寄生。
仰凌儿为了不再让蛊王再次回到在自己的身上,
给蛊王下了血咒,
与下一任寄主同生共死。
这个咒,没人能解。
仰凌儿死刑那天,我去关家要求关星海签署离婚协议。
关星海骨瘦如柴,气若游丝地流着泪问我,
“弦月,你能不能再叫我一次星海哥哥?”
我在爸妈愧疚的注视下回道,
“不能。”
关星海眼中唯一的光熄灭,
断了气。
我撕碎了离婚协议书。
不离婚,
那就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