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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逆旅:真武传人

作者:胖虎大魔王

字数:113524字

2025-08-03 08:11:44 连载

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小说推荐小说,终焉逆旅:真武传人,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胖虎大魔王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113524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终焉逆旅:真武传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雷星山的夜像片墨色绸缎,被风扯得丝丝缕缕。苏皓在抄手游廊徘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映在刻满雷纹的青石地面上。他攥着林砚秋给的贝壳铜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脑海里像有锅煮开的粥,咕噜咕噜冒着泡 —— 雷府的温暖、林砚秋的热情、紫霄宫的废墟,还有那柄在本命空间里躁动的真武剑,搅成团乱麻。

不知不觉,他拐进条陌生回廊。廊壁的琉璃灯散发着幽微蓝光,光线在雷纹上跳跃,像一群不安分的萤火虫。尽头处,一扇雕花木门半掩着,门缝里透出缕奇异金光,像从门缝挤出的浓稠蜂蜜。

苏皓鬼使神差地推开那扇门。门轴吱呀声里,檀香与陈旧书卷气扑面而来。屋内烛火摇曳,正中一座王灵官塑像巍峨而立,灵官身着金甲,赤面三目圆睁,额间竖目仿佛含着团跳动的火焰,手中金鞭似要凌空劈下,周身被淡金色光晕笼罩,光晕中符文流转,像在讲述古老的咒语。供桌积着层薄灰,铜炉里的残香早已燃尽,唯有塑像底座刻着的 “北极驱邪院” 五字,在微光中透着股肃穆之气。

苏皓心头一震,刚要屈膝,却见塑像第三只眼突然漾起圈金纹。刹那间,他丹田处的北斗星阵猛地轰鸣,本命空间里的真武剑发出清越的嗡鸣,剑鞘上的雷纹竟与塑像光晕中的符文产生共鸣,一道淡金色光柱从他眉心冲天而起,与塑像射出的金光交汇在屋梁。

“属下王灵官,参见真武大人。”

雄浑的声音并非来自塑像,而是从光柱中传来,带着三分恭敬七分肃穆。苏皓惊得后退半步,只见光柱中缓缓凝聚出个金甲虚影,王灵官赤面如霞,额间竖目睁开一线,隐约有赤红火光流转,手中的金鞭微微下垂,三目之中的威严淡了许多,反倒透着丝复杂的情绪。

“您…… 您认错人了。” 苏皓的声音在颤抖,腕间的雷纹疤痕烫得惊人,“我只是紫霄宫的普通弟子,名叫苏皓。”

王灵官的虚影轻轻摇头,金鞭在掌心转了个圈,带起的金风扫过烛火,将苏皓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影子背后竟隐约有真武大帝的法相轮廓。“三千年轮回,您的真魂虽敛了锋芒,可北斗星阵与真武剑不会说谎。” 他抬手一挥,虚空浮现出紫霄宫的残影 —— 雨幕中,少年握着铁剑对抗混沌的身影,与神像掌心射出的金光重叠在一起,“那日您以真武神炁撕裂异神,属下便已知晓,玄渊岛的孤礁,藏着三千年未醒的龙魂。”

苏皓望着虚空里的画面,喉咙像被堵住。原来那些午夜发烫的剑、梦中的金光、腕间的疤痕,都不是幻觉。他想起师父临终前那句没说完的话,想起真武大帝神像睁眼时的琉璃光流,原来自己背负的,远比想象中沉重。

“属下不敢直呼法号,” 王灵官的声音柔和下来,虚影微微前倾,额间竖目突然亮起,一缕赤红火光如细线般射向苏皓眉心,“只是见您迷茫,斗胆进言。紫霄宫的传承,不在焦土之上,而在您的血脉之中。可真魂觉醒非一朝一夕,就像雷星山的温泉,需慢慢温养才能沸腾。”

他手中金鞭指向窗外:“云虚真人乃北极雷府嫡传,您拜入他门下,既能借雷府地脉温养真魂,又能在斩邪历练中唤醒真武剑的灵力,此乃循序渐进之道。”

苏皓的拳头慢慢松开,掌心的贝壳铜哨硌得生疼。“可师兄弟们的仇……”

“异神余孽盘根错节,” 王灵官的金鞭重重砸在虚空,紫霄宫的残影瞬间破碎,化作漫天光点,“苍白慈父教的寄生液能蚀骨,银月之子的幻术可乱魂,辉光圣血会的圣光更能灼伤真魂。您此刻孤身前去,无异于以卵击石。” 光点聚成幅新的画面:七洲大地上,三道关卡摇摇欲坠,无数黑影正顺着地脉裂缝攀爬,“但只要您沉下心来,待真魂完全觉醒,握着重焕锋芒的真武剑,届时七洲邪祟,不过是您剑下的飞灰。”

话音未落,王灵官将金鞭横在胸前,额间竖目突然大张,赤红火光如泉涌般喷薄而出,与虚空符文交织成团。“此乃《灵官经》,” 符文没入他眉心的瞬间,苏皓只觉脑海里多了座金光闪闪的藏经阁,“更有我火府雷法秘传 ——” 虚影抬手按向苏皓眉心,赤红火光顺着指尖流淌而入,“吾额间焚魔真火,非人间凡火,专烧邪神魂魄。今将一缕火雷真意传你,待《灵官经》修成,自能引动真火,荡尽魑魅。”

苏皓只觉眉心一阵灼烫,元神深处仿佛有团火星被点燃,那火星带着刚烈霸道的气息,与体内北斗星阵的清寒灵力相互激荡,竟隐隐生出种阴阳相济的微妙平衡。他能清晰感觉到,那是与寻常雷法截然不同的力量,带着焚尽万物的决绝。

“您是……” 他盯着那不断剥落的虚影,突然明白了什么,“您不是真身,是当年留下的元神残影?”

王灵官的虚影沉默片刻,金鞭垂得更低了:“大人慧眼。属下奉大帝法旨镇守雷府灵官堂,三千年元神渐耗,如今只剩这点残识。若不是您的真魂气息惊动符文,恐怕早已消散在岁月里。”

“那您一定知道!” 苏皓猛地上前一步,眼中燃起急切的光,“三千年真武大帝镇压七神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驱邪院的传承为何会断绝?那些外神……”

“噤声!” 王灵官的虚影突然厉声打断,三目圆睁,金鞭直指苏皓眉心,可那威严中却藏着极致的恐惧。虚空里的紫霄宫残影瞬间扭曲,化作片翻滚的混沌,无数触须从混沌中伸出,发出刺耳的嘶鸣。虚影周身的金光剧烈闪烁,边缘剥落得更快了,“极…… 那存在的名讳,连残识都承受不住……”

苏皓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恐惧震慑,仿佛看到虚影背后站着个无法名状的庞然大物,正透过时空缝隙窥视着这里。他眼睁睁看着王灵官的金甲寸寸透明,金鞭上的雷纹寸寸断裂,三目里的光芒迅速黯淡,唯有额间那缕火雷真意仍在顽强燃烧。

“大人……” 王灵官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灵官经》…… 守住本心…… 雷府… 乐…” 他拼尽最后力气,将金鞭往虚空一劈,漫天符文如星雨般坠落,尽数没入苏皓眉心,“七神封印…… 在……” 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出口,虚影猛地向后收缩,化作团金粉,被穿堂风一吹,散落在积灰的供桌上,连点痕迹都没留下,唯有那缕火雷真意在苏皓元神深处,静静燃烧。

光柱散去时,塑像恢复了原样,唯有烛火在苏皓脸上投下跳动的光斑,供桌的薄灰上,多了圈淡淡的金粉印记,却在呼吸间便被风吹得无影无踪。他抬手摸向眉心,那里还残留着符文的暖意,元神深处的火雷真意微微跳动,与本命空间里的真武剑遥相呼应,像是在为消逝的残影哀悼。

苏皓对着塑像深深一揖,转身走出灵官堂。夜风卷着檀香扑面而来,吹散了最后一丝迷茫,元神里的火雷真意带着王灵官的嘱托,在血脉中静静流淌。远处知闻堂的灯火依旧亮着,林砚秋或许还在翻着典籍,而听雷轩的方向,已传来隐约的晨钟 —— 那是新的开始,也是三千年传承苏醒的第一声回响,只是这回响里,藏着更深的迷雾。

雷星山的更漏敲到三更时,苏皓才推开客房的木门。廊下的琉璃灯不知何时换了新油,蓝光淌过门槛,在他脚边积成汪浅浅的水。少年反手关上门的刹那,腕间的雷纹疤痕突然凉了下去,像被浸在井水里的玉佩,连带着丹田处奔腾的北斗星阵也温顺起来,唯有元神深处那缕火雷,仍带着淡淡的暖意。

他没点灯,借着窗缝漏进来的月光解开弟子服。布料摩擦时,本命空间里的真武剑发出声极轻的嗡鸣,像是在回应元神里的火雷。苏皓坐在床沿发了会儿怔,指尖划过被褥上绣的雷纹 —— 这料子比紫霄宫的粗布道袍软多了,针脚里还留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三千年的龙魂、未醒的真魂、师兄弟们的仇、元神里的火雷…… 这些沉甸甸的词在灵官堂时还压得他喘不过气,此刻却像被夜风筛过,只剩层薄薄的轮廓。苏皓躺下时,特意把林砚秋给的贝壳铜哨放在枕边,贝壳的纹路硌着掌心,倒比真武剑的雷纹更让人安心。

窗外的虫鸣渐密,混着远处海浪拍堤的声响,像支没谱的调子。苏皓的眼皮越来越沉,这次没梦见紫霄宫的雨,反倒看见片金灿灿的沙滩,二师兄举着桂花糕在前面跑,阿元的朱砂笔在天上画北斗,领仪师兄的雷咒变成群发光的鱼,顺着潮汐游向远方。

天快亮时,他被阵清脆的鸟鸣惊醒。窗纸上已透出鱼肚白,雷星山的晨雾像团棉花,堵在飞檐的翘角上。苏皓坐起身,发现自己竟一夜无梦,被褥被压出个深深的印子,枕边的贝壳铜哨沾着点口水 —— 这是紫霄宫那场雨后,他睡得最沉的一觉。

穿弟子服时,他摸到腕间的疤痕,淡金色的纹路里像是藏了晨光,轻轻一碰,丹田处的北斗星阵便跟着转了半圈,元神里的火雷真意也随之跃动,像有团暖烘烘的火苗在心底烧着。本命空间里的真武剑安静地躺着,剑鞘上的第七道雷纹泛着层柔光,不再像以前那样午夜发烫,倒像是在等他醒了一起练功。

雷府的晨钟在寅时三刻准时响起,铜钟的余韵绕着观星阁转了三圈,惊飞了檐角的鸽子。苏皓揣着贝壳铜哨穿过回廊,正撞见几个捧着典籍的雷府弟子,他们袖口绣的雷符与他新换的一模一样,擦肩而过时,有人笑着点头问好,声音里带着晨露的潮气。

知闻堂的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动书页的沙沙声。苏皓推门进去时,林砚秋正趴在紫檀木桌上打盹,雷符发簪斜斜地插在发间,嘴角还沾着点糕点渣 —— 看来昨晚真的在这里守了一夜。

“喂,醒醒。” 苏皓用指节敲了敲桌子,晨光从窗棂照进来,在少女脸上投下道金线。

林砚秋猛地抬头,发簪 “当啷” 一声掉在桌上:“啊?天亮了?你……” 她揉着眼睛看清苏皓的表情,突然顿住,“你好像…… 不一样了?”

苏皓的指尖在贝壳铜哨上转了个圈,晨光顺着他的指缝漏下来,在舆图上的 “雷星山” 位置点出个亮斑。“林砚秋,” 他的声音比昨天沉稳了许多,带着晨雾洗过的清透,“你说的云虚真人,现在在听雷轩吗?”

少女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像被点燃的炮仗:“在!我这就带你去!” 她抓起发簪胡乱插好,转身时带倒了椅子,却笑得比雷星山的朝阳还灿烂,“我就知道你会想通的!师父最疼小辈了,他的雷法可是……”

苏皓跟在她身后穿过回廊,晨钟的余韵还在空气中荡,雷星山的雾正顺着飞檐慢慢往下淌。他望着林砚秋蹦蹦跳跳的背影,元神里的火雷真意微微发烫,突然觉得那些压了许久的枷锁,不知何时已化作脚边的露珠,被晨光一照,便亮晶晶地汇入了溪流。

听雷轩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雷法吟诵声,混着檐角风铃的叮当,像在为新的开始伴奏。苏皓握紧掌心的贝壳铜哨,快步跟上林砚秋的脚步 —— 他知道,从今天起,玄渊岛的孤礁不再是他的归宿,雷星山的晨雾里,藏着他该走的路,而那缕沉睡的火雷,终将在斩邪之路上升起燎原之势。

听雷轩的竹帘被晨雾打湿,透出里面朦胧的光晕。林砚秋刚要掀帘,就被苏皓拉住了衣袖 —— 少年望着门楣上 “听雷” 二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的贝壳铜哨,昨夜王灵官消散前那两个字,像根细针藏在心头,轻轻一碰就刺得慌。

“怎么了?” 林砚秋回头,发簪上的雷符在晨光里闪了闪,“师父最随和了,上次镇秽司的张世豪来借雷纹炉,非要用他那蒸汽錾子试试炉温,结果把炉底捅了个窟窿,师父也只让他把《雷府戒律》抄了三遍。”

苏皓摇摇头,掀开竹帘的刹那,一股混着松烟与硫磺的气息扑面而来。轩内陈设极简,正北墙悬着幅《雷部诸神图》,画中王灵官赤面三目,额间那只竖眼正对着门口,仿佛能洞穿人心。云虚真人盘膝坐在蒲团上,银须垂至胸口,手中握着枚核桃大小的雷纹珠,指尖流转的雷光与苏皓丹田的北斗星阵隐隐共鸣。

“来了。” 老道睁眼时,眼底闪过丝不易察觉的讶异,目光在苏皓眉心停留片刻,“灵官堂的晨露,沾了不少啊。”

苏皓心头一震,正要开口,却被云虚真人抬手止住。老道屈指一弹,雷纹珠化作道流光,在轩内绕了三圈,最后落在苏皓掌心 —— 珠子触肤的瞬间,他突然感觉元神深处传来阵灼热,像是有团火苗被点燃,与昨夜融入眉心的符文相互呼应。

“这是‘引雷珠’,” 云虚真人声音像浸过温泉,“你体内有股特殊雷炁,寻常引雷法诀镇不住。这珠子能帮你理顺脉络,免得火雷伤了元神。”

“火雷?” 苏皓愕然,掌心的雷纹珠正发烫,元神里那团火苗越来越清晰,竟隐隐化作只竖眼的形状,与《雷部诸神图》上王灵官额间的眼睛如出一辙。他猛地想起昨夜那两个字,喉结滚动着问,“真人可知‘极乐’二字?”

云虚真人捻须的手顿了顿,眼底掠过层茫然,随即摇头道:“贫道修行百年,未曾听过这二字与邪祟外道有关。倒是有些佛经里提过‘极乐世界’,但与斩邪之事想必无涉。”

林砚秋凑过来插嘴:“是不是你记错了?知闻堂的《外道邪宗考》我都翻过,没见过这名号啊。那些邪门歪道最会起好听的名字,什么‘极乐’‘净土’,说不定是哪个小教派的自称?”

“或许吧。” 云虚真人抬手拂过案上的典籍,目光落在最底层那册泛黄的《雷府秘档总目》上,“雷府藏书楼有历代斩邪记录,若你实在在意,我稍后让管事查查。不过眼下还是先学引雷诀要紧,你体内的火雷与北斗星阵相契,是块难得的好料子,可不能耽误了。” 他指尖在蒲团上敲了三下,轩外传来几声寻常的鸟鸣,晨光顺着竹帘的缝隙淌进来,在青砖上织出张金色的网。

苏皓低头望着掌心的雷纹珠,元神里的火苗正缓缓舒展,烧得那团《灵官经》符文愈发明亮。他没再追问,却悄悄将 “极乐” 二字刻在了心底 —— 云虚真人刚才翻找典籍的动作,林砚秋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还有《雷部诸神图》上王灵官紧蹙的眉头,分明都在说,这两个字藏着不能说的秘密。

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在青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皓跟着云虚真人吟诵雷诀时,总觉得元神里的火雷在回应着什么,像是在雷府的某个角落,有卷尘封的典籍正等着被翻开。而他不知道的是,藏书楼最顶层的禁书区,那把锁着《灭极乐教实录》的铜锁,锁芯突然轻轻转了半圈,像是被无形的手指触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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