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都市脑洞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重生从高考考场到全国首富。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被讨厌的风创作,以陈渊夏婉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2245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重生从高考考场到全国首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应急贷款像一剂强心针,让“雅木轩”避免了猝死。但账上的数字依然刺眼地单薄,江边别墅订单的暂停更是抽走了一大块预期收入。工坊里,刨花依旧飞舞,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沉寂。
陈渊将大部分精力投入两件事:第一,利用【析】的能力,对“江雪”系列进行从材料到结构的深度优化。他不再满足于“好看”和“工艺精良”,开始追求极致的材料利用率、结构效率和可复制性。每一块木料在他眼中都成了透明的资源图,下料方案精确到毫米,边角料也被设计成配套的小件,损耗率降到惊人的程度。榫卯结构进一步简化、标准化,同时强度不减反增。
第二,就是研究林晚送来的那本笔记,以及紫檀木盒中的“矩尺”残片。
笔记里,林晚外公将那些古老符号与河图洛书、周易卦象、甚至古代天文星图做了大胆关联,推测其可能是一套用于“丈量天地、规整万物”的超级度量衡与数理模型。陈渊看得似懂非懂,但其中几张关于“空间分割韵律”的几何推演图,却让他灵光乍现,优化“江雪”斜面拼接时遇到的几个难题迎刃而解。
而“矩尺”残片,在【析】的视野下,呈现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复杂内部结构——那不是简单的物质构成,更像是无数微小到极致的、遵循着特定规律运转的能量回路或信息刻痕,只不过如今几乎全部黯淡、断裂。只有极少数几个节点,还残留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活性。
陈渊尝试将意念和一丝从【乾坤】手机导出的、属于“壹寸”刻度的温润能量,注入其中一个相对完整的符号节点。
嗡……
残片上的那个符号,极其微弱地亮了一下,如同风中的烛火。与此同时,【乾坤】手机屏幕上的鲁班尺虚影,对应位置的某个符号也同步闪烁,传递来一段模糊、断续的信息流:
【…地四生金…兑位…缺…衡…】
信息支离破碎,难以理解。但陈渊能感觉到,自己对“规”的理解,对空间、比例、重量的直觉,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提升。更关键的是,【析】的能力在观察这块残片时,仿佛得到了某种校准,对一些更抽象、更本质的“规则”痕迹,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这让他意识到,修复或激活“矩尺”,或许能带来难以想象的好处。而林晚外公的研究,可能是关键的钥匙。
就在他沉浸于这些玄奥探索时,现实世界的恶意,再次悄然围拢。
这天傍晚,秦雨柔来了。她没像往常那样精心打扮,只穿着简单的校服,眼睛红肿,脸色憔悴,失去了往那份刻意营造的甜美活泼。
“陈渊哥哥……”她声音带着哭腔,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信封,“我爸……我爸的厂子,真的撑不住了。银行要收走房子……家里……家里乱成一团。”
陈渊沉默地看着她。对这个女孩,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觉她有些可怜,被惯坏了,活在自己编织的梦幻里。如今梦碎了。
“我能做的有限。”陈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准备好的信封,里面是他自己积攒的一些零用钱和最近做设计赚的一点外快,不多,但足够应急。“这些你先拿着,应应急。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
秦雨柔没有接钱,只是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陈渊哥哥,你那么有本事,唐厅长都看重你……你能不能帮帮我爸?跟唐厅长说说情,让银行宽限一下?或者……或者你那个‘雅木轩’现在不是很好吗?能不能让我爸的厂子给你们做代工?我爸有设备,有工人,就是没订单了……”
她越说越激动,忽然抓住陈渊的胳膊:“陈渊哥哥,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老缠着你……但我现在是真没办法了!求求你,帮帮我!只要你肯帮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的眼泪滚落下来,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凄楚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陈渊轻轻挣脱她的手,将信封放在旁边的工具台上,语气平静却坚定:“雨柔,我很抱歉你家的遭遇。但银行有银行的规矩,企业有企业的生存法则。‘雅木轩’自身难保,帮不了你爸。至于唐厅长,他是正直的领导,不会为这种事破例打招呼。这些钱你拿着,先顾好自己和家里。”
秦雨柔的眼泪止住了,眼神从绝望渐渐变得空洞,然后涌上一丝怨毒。她盯着陈渊,声音冰冷:“陈渊,你就这么狠心?看着我们家完蛋?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配不上你了?觉得林晚那种假清高的才配得上你?”
陈渊皱起眉头:“这跟林晚没关系。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事实就是你见死不救!”秦雨柔尖声道,一把抓起工具台上的信封,狠狠摔在地上,“谁稀罕你的臭钱!陈渊,我记住你了!”她转身哭着跑出了工坊。
陈渊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他理解她的崩溃,但无法接受她的迁怒和道德绑架。危机面前,人性往往显露最真实的一面。
他以为这只是一段不愉快的小曲,却不知道,秦雨柔这颗棋子,已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向了棋盘的关键位置。
两天后,一个自称是“省城文化产业基金”经理的男人,西装革履,笑容可掬地找到了陈建国,递上了制作精美的名片和计划书。对方开出的条件极其优厚:注资五百万,占股百分之三十,不涉具体经营,只帮忙对接高端资源和市场,助力“雅木轩”品牌走向全国。
绝境中的陈建国,几乎要当场答应。还是陈渊拦了下来,仔细查看了计划书和对方提供的资质文件。文件看起来毫无破绽,对方对行业和设计的见解也显得很专业。但陈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对方那种过于热切的眼神,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对“雅木轩”近期设计细节过于熟悉的提问,都让他心生警惕。
他借口需要和律师、财务商量,暂时拖住了对方。
晚上,他尝试用【析】的能力,去感知那个经理留下的名片和计划书。在微观层面,他发现了极其细微的、不属于普通印刷的化学残留痕迹,以及纸张纤维中一些异常的压痕——这些文件,可能被特殊处理过,或者来自一个非常规的渠道。
他立刻打电话给唐怀远的秘书小张,请他帮忙暗中查一下这个“基金”的底细。
小张的回复来得很快,语气严肃:“陈渊,查不到。工商注册是有的,但实际控制人背景成谜,资金来源不明。而且,这个基金最近接触了好几家有潜力的传统工艺和创新设计公司,开出的条件都很诱人,但还没有一家真正签约。唐厅让我提醒你,这很可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目标就是吞并优质资产,或者……别有所图。”
别有所图?陈渊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对方是冲着“规尺”来的?还是沈家对头派来的?
他想起秦雨柔父亲那个濒临倒闭的厂子。如果对方的目标是“雅木轩”,那么控制秦家,是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利用秦雨柔的怨恨和秦家的绝望,作为攻击的突破口?
他立刻联系林晚,问她是否知道秦雨柔家最近有什么异常。林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她爸昨天好像见了几个外地人,具体不清楚。但雨柔这两天……情绪很不对,没来上学,好像和几个社会上的混混走得挺近。”
社会上的混混?赵金来的人?
陈渊感到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赵金来、来历不明的基金、可能被利用的秦雨柔、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境外势力……
不能再被动防守了。
他拿出沈墨留给他的一个加密联系方式,发出了第一条求援信息:“疑似‘猎犬’围猎,目标‘雅木轩’与我。请求协助反制。”
信息发出后,如同石沉大海。陈渊并不意外,沈家那种庞然大物,反应需要时间。
他决定主动出击,设一个局。
第二天,他让父亲主动联系那个基金经理,表示经过考虑,愿意深入洽谈,并邀请对方来“雅木轩”实地考察,敲定细节。同时,他暗中将工坊里几件关键的设计图纸、工艺参数和那套优化后的“江雪”样品,转移到了苏岚店里的密室,只留下一些半成品和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还“无意中”让一个学徒透露出去,陈师傅最近得到了一本祖传的古籍,里面有些关于老木工“秘法”的记载,他儿子陈渊正在研究,好像很有收获。
鱼饵已经洒下,就等鱼儿上钩,看看来的究竟是哪路。
约定的子到了。基金来了三个人,除了之前的经理,还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自称法务顾问的冷面女子,以及一个始终沉默、眼神锐利如鹰、手指骨节粗大的平头男人,像是保镖,又像是……技术人员。
陈渊用【析】的能力悄悄扫过三人。经理身上有微弱的、与那张名片相似的化学气味;女法务的眼镜框材质特殊,带有疑似微型摄像或录音装置;而那个平头男人,虎口和指腹有厚厚的老茧,不是普通保镖该有的,更像是长期使用精密工具或……武器?更重要的是,在【析】的视野下,这男人体内似乎有种极其隐晦的、不稳定的能量流动,与铃木健一郎那件“蚀月”装置的暗紫色能量有几分相似,但更加内敛和危险!
果然是他们!铃木背后的组织!
洽谈在工坊隔壁临时收拾出来的小会客室进行。经理笑容满面,大谈美好前景;女法务逐条解释合同,条款看似公平,却暗藏几个一旦签署就可能丧失核心控制权的陷阱;平头男人则看似随意地站在窗边,目光却如同扫描仪般,掠过工坊的每一个角落,尤其在那些半成品和陈渊故意放在显眼处的几本旧书上停留。
陈渊和陈建国配合着演戏,时而兴奋,时而犹豫,讨价还价。
就在合同谈到最关键的额与股权比例时,工坊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陈建国!你给我出来!欠债还钱!” 是刀疤脸的声音,带着几个人又来了,这一次,他们手里拿着棍棒。
赵金来的人,也挑了这个时间来“凑热闹”!
基金经理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陈师傅,这是……?”
陈建国按照儿子事先的嘱咐,一脸“慌乱”:“没、没事……一点小,我出去看看……”
他刚起身,刀疤脸已经带人闯了进来,看到有“外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嚣张:“哟?陈师傅,这是找到新靠山了?我告诉你,欠我们‘金鼎’的钱,今天必须还!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还!”
场面顿时混乱。基金的平头男人眼神一厉,似乎想动作,但被经理用眼神制止了。女法务则悄悄后退半步,手放进了口袋。
陈渊冷静地看着这一切。赵金来和基金,是一伙的?还是巧合?
就在刀疤脸叫嚣着要砸东西时,工坊外,再次响起了汽车声。
这一次,不是奥迪,也不是面包车。是三辆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巷口。
车门打开,下来七八个穿着黑色便装、行动矫健、气息精悍的男女。为首的是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相貌普通、但眼神沉静如渊的男人。他扫了一眼混乱的工坊,目光在基金三人组和刀疤脸等人身上略微停顿,然后径直走向陈渊。
“陈渊先生?”男人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是。”陈渊点头。
男人出示了一个没有任何文字、只有特殊暗纹的金属徽章,在陈渊眼前一晃:“沈家,‘规矩堂’,沈惊蛰。奉小姐之命,前来处理‘猎犬’。”
沈家的人!终于来了!而且看起来,很专业。
自称沈惊蛰的男人带来的人,行动迅捷无声。两人上前,轻易就制住了还想反抗的刀疤脸等人,卸掉棍棒,手法净利落。另外几人则隐隐围住了基金那三人组。
平头男人眼神骤变,身体肌肉瞬间绷紧,似乎要暴起。但沈惊蛰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铃木家的‘仿造者’?”沈惊蛰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收起你们那些不上台面的把戏,滚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规矩’之地,不容玷污。”
平头男人死死盯着沈惊蛰,额头青筋跳动,似乎在权衡。他能感觉到,沈惊蛰和他带来的人身上,有种令他本能感到恐惧的、深邃而正统的“规矩”气息。那是他们这种靠歪门邪道模仿和掠夺的“伪界”力量,天然畏惧的存在。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暴戾,对经理和女法务使了个眼色。
基金经理脸色惨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误、误会……我们只是来谈生意的……”
“带着你们的‘生意’,立刻离开。”沈惊蛰打断他,“再靠近陈先生和‘雅木轩’,后果自负。”
三人不敢再多言,匆匆收拾东西,在沈家之人冰冷的注视下,狼狈离去。刀疤脸等人也被沈家的人像拖死狗一样扔出了巷子。
前后不到十分钟,危机解除。
陈建国看得目瞪口呆。陈渊心中则是松了口气,同时也对沈家展现出的力量和效率,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沈惊蛰这才转向陈渊,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不卑微:“陈先生,受惊了。小姐说,这只是第一波试探。真正的大鱼,还在后面。她让我暂时留下,协助您处理此类麻烦,并保护您的安全。另外,小姐对您能主动发现并传递信息,表示赞赏。”
陈渊点点头:“替我谢谢沈小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沈惊蛰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陈建国,低声道:“小姐的意思是,将计就计。对方既然想要‘古籍’和‘秘密’,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点‘甜头’,但必须是带毒的。具体计划,需要您这边配合。另外,关于秦家那个女孩……”
他顿了顿,“小姐查到,她父亲接触的外地人,是赵金来引荐的,所谓的‘人’,其实是放的另一伙人,条件就是用秦家的厂子和房产做抵押,换取一笔本不可能还上的贷款,目的就是彻底控制秦家,进而威胁您。那个女孩,现在情绪不稳定,很可能被利用。”
陈渊心中一沉。果然如此。秦雨柔已经成了对方手里的刀,只是她自己可能还不知道,或者知道了,却别无选择。
“能救她吗?”陈渊问。
沈惊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他会关心一个明显对他有敌意的女孩。“可以尝试截断贷款,但秦家的厂子……恐怕无力回天。至于那个女孩,如果她执意往火坑里跳,我们也不能强行涉。”
陈渊默然。这就是现实的残酷。他能做的有限。
“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吧。”陈渊定了定神,“关于‘将计就计’,我有个想法……”
他将自己的计划低声说了出来。沈惊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赞赏,最后点头:“可行。我会安排人配合。”
接下来的几天,“雅木轩”恢复了“平静”。陈渊“如约”与那家基金“重新接洽”,表示经过慎重考虑,愿意接受,但需要修改几个细节。同时,他“无意中”让沈惊蛰安排的人假扮的“古玩贩子”,接触了赵金来手下的人,透露“陈渊手里那本古籍可能是真货,价值连城”。
鱼儿,再次被饵料吸引。
而陈渊自己,则趁着夜色,在沈惊蛰的陪同下,悄悄去了一趟秦家。他没有见秦雨柔,只是将一份匿名信件和一小笔够她们母女暂时生活的钱,塞进了门缝。信里指出了赵金来和所谓“人”的陷阱,并提供了一个可靠的本地律师联系方式。
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些坎,必须自己过。
一周后,在沈惊蛰的周密布置下,“交易”在一处偏僻的废弃仓库进行。陈渊带着一本精心伪造、内藏玄机的“古籍”孤本,“独自”前往。基金的人、赵金来,还有那个平头男人果然都出现了。
就在对方以为得手,平头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检查“古籍”时,沈惊蛰带人从天而降,配合仓库内提前布置的机关和气体,轻松将所有人制服。从平头男人身上,搜出了不止一件类似“噬灵胶”的危险物品和窃听装置,坐实了他们的身份和恶意。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这一次,轮到唐怀远出面了。这些涉及境外势力、非法集资、敲诈勒索、甚至可能危害公共安全的案件,被迅速移交给了市局和省厅的联合专案组。赵金来和他的“金鼎财务”被连拔起,那个平头男人和基金经理、女法务,也被以危害国家安全等重罪立案调查。
风波,看似暂时平息。
“雅木轩”安然无恙,甚至还因为协助破案,得到了相关部门的表彰。陈渊的名字,在唐怀远的有意推动下,再次进入更高层的视野。
秦雨柔的父亲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厂子,但因为陈渊的匿名信和律师帮助,避免了陷入的深渊,保住了住房。秦雨柔辍学了,听说去了南方打工,再也没有消息。
林晚得知这一切后,只是对陈渊说了一句:“你做得对,也很危险。” 她似乎猜到了沈家的介入,但没有多问,只是将那本外公笔记的后续整理部分,又交给了陈渊。
沈惊蛰在任务完成后,留下了两个精的手下暗中保护陈渊,自己则返回京城复命。临行前,他对陈渊说:“陈先生,小姐让我转告您,经此一事,您已正式进入‘棋盘’。‘规矩堂’会关注您,必要时提供支持。但真正的路,还要您自己走。请尽快成长。”
陈渊站在“雅木轩”重新变得忙碌有序的工坊里,看着父亲和师傅们专注工作的身影,摸了摸口袋里那枚依旧冰凉的“矩尺”残片。
惊雷已过,淬火完成。
褪去了稚嫩和侥幸,他的眼神更加沉静,脊梁更加挺拔。
危机并未远离,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现实商海的暗礁,神秘世界的猎犬,都将是他前进路上的考验。
但此刻的他,已非吴下阿蒙。
手握“规尺”,背靠沈家(暂时),身负唐怀远期望,更有两世为人的心志和不断进化的能力。
风暴眼或许正在近。
但他已准备好,乘风破浪,去探寻那“规矩”尽头的真相,去守护这家名为“雅木轩”的方舟,驶向更广阔的深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