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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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危情:总裁的契约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深夜书房的短暂交流,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林初夏心中漾开了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息。陆烬渊那专注而锐利的专业目光,以及那句近乎关怀的“明天再弄”,让她在困惑之余,心底难以抑制地滋生出一丝隐秘的、不该有的悸动。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到“星火计划”的设计中。得益于他那晚的点拨,思路豁然开朗,进展顺利了许多。她几乎将所有醒着的时间都用来修改和完善设计稿,试图用工作填满那些容易胡思乱想的空隙。
这天下午,她正全神贯注地在数位板上勾勒线条,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名字——顾知白。
她的大学学长,那位温和儒雅、才华横溢,曾在她迷茫的大学时期给予过她许多鼓励和帮助的学长。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林初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初夏?真的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顾知白温润如玉、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我刚回国不久,听以前的同学提起你,试着打这个号码,没想到真的通了。”
“学长?”林初夏也有些意外,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久别重逢的轻松,“好久不见。你回国了?”
“是啊,回来筹备一个个人艺术展,也在考虑接手一些国内的项目。”顾知白的声音总是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暖意,“你呢?最近怎么样?还在做设计吗?我记得你以前的设计稿就非常有灵气。”
听到有人提及并认可自己的专业,林初夏心里微微一暖,尤其是在这段被“陆太太”身份压抑得几乎忘记自我价值的日子里。
“嗯,还在做。”她轻声回答,下意识地没有提及现状,“偶尔接些零散的设计工作。”
“那太好了。”顾知白的声音听起来更愉悦了些,“我这次回国展出的作品里,有一个系列正好需要设计一些配套的艺术衍生品和宣传物料,风格上我觉得和你以前的感觉很契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聊聊?或许可以合作。”
合作?艺术展的衍生品设计?
这对目前的林初夏来说,无异于一道照进灰暗生活的光。一个真正的、与她专业相关、能让她重新触碰梦想的机会,而不是困在这华丽牢笼里无所事事。
她的心跳微微加速,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期待和欣喜:“真的吗?学长你太抬举我了。我……我很感兴趣!”
“那太好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面详谈?我知道一家很安静的咖啡馆……”顾知白体贴地提议。
“好啊,我……”林初夏正想答应,书房虚掩的门却被无声地推开了。
陆烬渊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身形挺拔,脸色却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他显然已经听到了一部分对话,深邃的眼眸锐利如刀,直直地钉在她握着手机的、微微泛红的手指上。
林初夏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瞬间掐住了喉咙,脸上的血色也褪去了一些。她下意识地对着话筒仓促地说:“学长,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联系你可以吗?”
匆匆挂断电话,她有些慌乱地站起身:“陆先生……”
陆烬渊没有应声,只是迈步走了进来,步伐沉稳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一直走到她面前才停下。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投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阴影。
“谁的电话?”他开口,声音低沉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比咆哮更让人心惊。
林初夏指尖微微发颤,老实回答:“是……是我大学的一位学长,顾知白。他刚从国外回来,想找我聊一个艺术展衍生品的设计合作……”
“顾知白?”陆烬渊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骤然变得更加幽深冷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不悦的事情,“男的?”
林初夏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攫住了她:“……是。但我们只是聊工作……”
“工作?”陆烬渊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嘲讽和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私下接工作了?”
他上前一步,逼近她,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略显苍白的脸和闪烁的眼神:“林初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这份协议的核心条款?”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狠狠砸向她:“安分守己,不惹麻烦。未经我允许,不得与任何可能引起误会或关注的人接触。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没有……”林初夏试图解释,声音因委屈和紧张而微微发颤,“他只是我的学长,我们很多年没见了,只是谈一个纯粹的设计项目,不会惹任何麻烦……”
“纯粹?”陆烬渊的眼神锐利得几乎要穿透她,“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男人无缘无故找上你,只是为了‘纯粹’的合作?”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诮和一种近乎偏执的怀疑,仿佛已经认定了她与顾知白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种毫不信任的质疑,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林初夏心底因学长来电和合作机会而产生的那点微弱的欣喜,只剩下刺骨的冰凉和难堪。
“立刻回绝他。”陆烬渊命令道,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与他有任何联系。你的任何对外工作和社交,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为什么?”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反抗情绪终于冲破了恐惧,林初夏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我只是想做一些我自己喜欢且擅长的工作,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协议!你凭什么连这点自由都要剥夺?”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和罕见的倔强,陆烬渊的眸色愈发深沉晦暗,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他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凭什么?”他俯下身,冰冷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一字一句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占有欲和宣告,“就凭你现在是陆太太!就凭你是我的人!你的时间,你的精力,你的一切,都只能由我支配!我没有兴趣和别人分享我的所有物,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听懂了吗?”
“所有物”三个字,像最锋利的刀刃,彻底割裂了林初夏心中那点可笑的幻想和刚刚萌芽的悸动。
原来,在他眼里,她始终只是一件物品。一件不允许有任何自主意志、更不能被他人觊觎的物品。
那深夜书房的指点,那车上紧握的温度,或许都只是他一时兴起的、对“所有物”的摆弄和调试罢了。
巨大的失望和屈辱感席卷而来,让她浑身冰冷。
看着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眸和失去所有血色的脸,陆烬渊攥着她手腕的力道似乎微微松了一丝,但脸上的冰寒却丝毫未减。
他松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转身冷冷地丢下一句:“记住我的话。别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书房。
林初夏独自站在原地,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方才施加的、令人疼痛的力度和冰冷的温度。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仿佛刚才那通带来希望的电话从未响起过。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身上那令人窒息的雪松冷香和……那浓烈到近乎蛮横的、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她缓缓滑坐到地毯上,抱紧了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又酸又涩,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原来,那道裂缝的另一边,不是温暖,而是更深、更冷的寒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