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吓得腿软，慌忙摆手：“别别别！老嫂子，我真是在帮你啊！都是傻柱！要不是他那一脚，咱俩能摔成这样？”
贾张氏眼珠一转，立刻附和：“对！傻柱！都怪你！你不踢那一脚，我们怎么会出事？你必须赔钱！不赔钱我就告你！”
易中海赶紧顺坡下驴：“老嫂子，坐牢就不必了，让柱子赔个二十块，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吧。”
“二十？不行！至少一百！”
贾张氏不依不饶。
易中海正想压价，何雨柱却嗤笑一声打断：“一大爷，您对贾家可真是掏心掏肺啊！但您是不是忘了——要是没我这一脚，贾张氏早噎死了！而且，我刚听见她说，是您害她卡住的吧？”
邻居们闻言，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刘海中见状，也插话道：“老易啊，柱子明明是救人，你怎么还怪上他了？”
何雨柱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位二大爷今日竟会帮自己说话。
易中海恼羞成怒，强行辩解：“柱子那一脚明明可以轻点儿，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他对贾家一直有意见……”
何雨柱打断易中海的话：”一大爷您别自以为是了，收着力能把人打吐吗？刚才您捶贾张氏那架势，恨不得把她脊梁骨打断，可没见半点收力的意思。
“
易中海一时语塞。
贾张氏趁机嚷嚷：”就是！易中海你给我等着！还有傻柱，你踢伤我还害我被这老不死的占便宜，必须赔钱！”
何雨柱冷笑：”贾张氏你要这么说，我就直说了。
诬告勒索都是重罪，满院子人都看着呢。
要是你能说动所有人作伪证，说我何雨柱故意打你，我认栽。
不过我提醒诸位，作伪证也是犯法的。
爱报警就去报，老子不奉陪了！早知贾家这么狼心狗肺，刚才就不该救你。
“
“今天不赔钱你别想走！”贾张氏拦着不放。
“滚开！”何雨柱一把推开她冲出院子，心里窝着火盘算着晚上看电影散心。
刘海中悄悄跟了出去。
院里众人对贾张氏的撒泼嗤之以鼻。
谁都清楚事情原委，谁愿意为她说谎惹官司？易中海虽有权势，但顾及形象也不愿歪曲事实——帮了贾张氏她不会感恩，还会得罪何雨柱。
他正琢磨着这两天何雨柱反常的缘由，盘算要揪出背后挑拨的人。
贾张氏见讹不到何雨柱，转而缠上易中海：”姓易的！你亲我摸我怎么算？起码赔一百块！”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一大妈急忙辩解：”明明是意外，你怎么讹人？”
“大家都看见了！我的名声啊……”贾张氏假哭起来。
众人暗自腹诽：你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易中海对贾张氏的蛮横感到无奈。
“老嫂子，我本是好意救你，靠得近了些，才被柱子误伤。
我是真心想帮忙啊。
“
“呸！”贾张氏狠狠啐了一口，”要不是你突然喊我，我能吓得卡住喉咙？差点被你害死不说，还占了这么大便宜，现在还想抵赖？”
易中海脸色铁青，却又无法反驳，最终只得赔了贾张氏二十五块钱了事。
贾张氏攥着钱得意洋洋地回家，想到易中海那张方正的脸，竟莫名红了脸颊。
比起早逝的老贾，这位院里德高望重的八级工确实体面多了。
她摸着发烫的脸胡思乱想：下次要是再有机会……
另一边，何雨柱刚出院子就遇上追来的刘海中。
“二大爷，不在院里看热闹，追我做什么？”
刘海中搓着手凑近：”柱子啊，上次你说要给我家房子……”
“打住！”何雨柱不耐烦地摆手，”梦里说的事儿也当真？那是假设！”
“可雨水那间房……”
“刘海中！”何雨柱勃然大怒，”惦记我妹妹的房子？要不要脸？你是刘光天他爹还是我是？”
“傻柱你——”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刘海中脸上。
“七级工很了不起？特殊时期上蹿下跳的货色，也配在我面前耍威风？”
刘海中捂着脸踉跄后退：”你给我等着！”
“行啊，”何雨柱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这’二大爷’能翻出什么浪来。
“
何雨柱狠狠啐了一口，转身扬长而去，再没看瘫坐在地的刘海中一眼。
最近光顾着收拾贾家，这老小子倒是胆大包天，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反倒上门来耀武扬威？
好得很，咱们走着瞧！
接连闹心的事儿让何雨柱拐进街角花店买了束鲜花。
电影开场前，他远远瞧见于海棠的背影，小跑着拍她右肩又闪到左边，举花遮着脸。
这老套把戏在当年却让于海棠惊喜地叫出声：”柱子哥！这花儿是给我的？”何雨柱左右张望：”这儿还有配得上花的姑娘吗？”
见对方捂嘴雀跃的模样，何雨柱心里直犯恶心。
但钓 ** 嘛，不磕碜。
搁后世这招早被姑娘们翻白眼了，可眼下连情场老手于海棠都红了脸。
眼看这高级茶艺师快要沦陷，何雨柱暗自得意——本该是猎人的姑娘，此刻倒成了猎物。
于海棠主动挽上他胳膊时，何雨柱着实一惊。
这年头敢当街这般亲密的姑娘可不多，看来自己误打误撞摸对了门道。
影院里放着主旋律片子，反派演得入木三分。
看到坏人作恶处，于海棠吓得紧搂他胳膊，何雨柱顺势将那温软身子揽进怀里，在昏暗中吻住那两瓣樱唇。
姑娘先是瞪圆了眼睛，继而睫毛轻颤着阖上……
夜深人静，何雨柱拖着餍足又疲惫的身子回家，忽听自家地窖传来窸窣响动。
他蹑脚贴过去，耳尖抵上冰凉的门板。
“一大爷，实在揭不开锅了。
“
“淮茹啊，这十斤棒子面先救急。
“易中海递粮袋时掠过妇人手心，”傻柱不管你们了？”
“可不，也不知谁背后嚼舌根……”秦淮茹绞着衣角，”现在我连修补关系都找不着机会。
“
“早劝你别把弦绷太紧。
“易中海冷哼，”贾张氏那老货不提，你自己就没点儿打算？”
秦淮茹咬唇半晌，凑近低语：”您给出个主意，我都依您。
“
“行，想通了就好。
过两天晚上我去找傻柱喝酒，灌醉他后你溜进来脱衣服躺床上。”
“第二天他要是答应娶你最好，不答应你就喊，我立刻叫邻居们来评理。”
秦淮茹露出为难神色：“一大爷，我倒没问题，可我婆婆那边……”
易中海明白她要钱收买贾张氏，但想到贾张氏的嘴脸便心生厌恶：“管她作甚？敢闹就送回乡下！留她在这儿是给你撑面子，真当我治不了她？”
秦淮茹只得低头应下。
这时易中海的手悄然摸向秦淮茹：“淮茹，我想……”
窗外的何雨柱心头一震。
好个易中海，竟对傻柱的“媳妇”
存着这等心思！傻柱可一直把他当亲爹孝敬啊。
等等……秦淮茹拖了傻柱八年，表面说是因棒梗反对，莫非暗中有易中海的手笔？若秦淮茹嫁人，他还如何下手？何况哪个男人愿见自己女人被别人……
难道棒梗兄妹是易中海的种？何雨柱细细琢磨又摇头。
当年小傻柱问何大清为何易家没孩子，何大清嗤笑道：“他那玩意儿早年逛八大胡同就废了。”
——只是孩提时的自己不懂“八大胡同”
是何意。
再看贾家三孩子：棒梗、小当眉眼带些异域相，槐花活脱是年少秦淮茹的翻版，与方脸正派的易中海全无相似。
倒是想起贾东旭胸前浓密的体毛……该不会贾家有倭人血统？
这念头让何雨柱一惊，旋即自嘲：人都死了，体毛多也算不得证据。
可转念间，他猛然抓住关键——名字！
贾东旭的“旭”
，小当的“当”
，合起来岂非“旭日当空”
？棒梗的“梗”
暗含“破晓更声”
，槐花或许本是“葵花”
——向日而生的花。
若真如此，贾家三孩子的名字分明藏着“日”
字隐喻！
何雨柱盯着窗内纠缠的两人，脊背发凉。
秦淮河畔的故事在南京城继续上演，贾东旭的心思已无人知晓。
随着他的猝然离世，棒梗和家人们似乎对 ** 一无所知。
贾张氏整日咋咋呼呼的样子，想必贾东旭生前也对这位母亲有所保留。
何雨柱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暗自思忖最好别让他猜中 ** ，否则绝不会轻易放过贾家这家人。
正当思绪翻涌之际，地窖里突然传来响动，秦淮茹挣脱了易中海的纠缠。
“淮茹你这是…”被打断的易中海满脸不快。
“一大爷，再宽限些时日吧。
眼下实在没有这个心思。
棒梗现在这样，三个孩子又被何雨柱赶出房间。
我怕棒梗那孩子自尊心强，至今都没敢告诉他实情。
他都这么大了，跟小当两个姑娘挤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
“易中海想了想确实在理。
贾家接连遭遇变故，秦淮茹推拒也情有可原，若是强求反而容易惊动邻里。
只是苦了他那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好不容易有了反应却不得纾解。
“我明白了。
淮茹你也别太忧心，明日我就去找王主任，给你们家申请间临时住房。
“易中海胸有成竹地说道。
老太太过世后，部分人脉关系都落在了他手里。
何雨柱继承了房产，他则掌握了人脉。
或许想着房子终归会落到儿子棒梗名下，才没在老太太遗产上动手脚。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棒梗未必是他的种。
明明心知肚明年轻时玩坏了身子，却像许大茂一样死活不肯就医，到头来真要绝后。
不过易中海确实在秦淮茹婚前婚后都与之有过肌肤之亲，否则也不会有这般笃定。
“真的吗一大爷？”秦淮茹喜出望外，”太感谢您了！”说着抓起易中海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顿时让老易重振雄风。
但她随即松开了手。
秦淮茹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