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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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的京圈太子爷,他又缠上来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中秋月圆,清辉遍地。
晚九点整,盛棠拖着行李箱踏出盛家大门,轮子碾过青石板,发出空洞的回响。
她停在鎏金铁门前,最后一次回头。
盛政远站在廊下,西装笔挺,面容隐在阴影里。
“我没想勾引陆淮之。”盛棠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融进月色里,“是他先不怀好意地打量我,我才……”
盛政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打断她:“你还会怕人看?”
倚在门框上的盛桐脸上还贴着纱布,却不妨碍她弯起讥诮的唇角:“就是。你平时不最享受男人盯着你看么?天晓得被多少双眼睛看过。”
盛棠忽然笑了。
看吧。
她早就说了,解释是最无用的东西。
在这个家里,她的清白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愿意相信什么。
……
黑色卡宴无声地滑入夜色。
车窗外的路灯被疾驰的车辆拉长、扭曲,化作一条条彩带,在视野里飞速倒退。
这条路,盛棠再熟悉不过。
从她记事起,就总是这样被送来送去,像一件无人认领的行李,辗转在不同的屋檐下。
五十分钟的车程,窗外的景致从寂静的别墅区,渐渐过渡到繁华的商圈,最终驶入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里的建筑风格与盛家大相径庭,处处透着古香古色的韵味。
青砖黛瓦,飞檐翘角,在月色下勾勒出了静谧的轮廓。
“大小姐,到了。”司机转过头提醒。
盛棠抬眼望去,门楣上悬挂着一块乌木牌匾,上面以清隽的笔法镌刻着两个字——
棠宅。
月光如水,正好洒在牌匾上,将那两个字的轮廓映照得格外清晰。
盛棠推开车门,晚风拂过她的发梢,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桂花香。
她站在宅邸前,目光掠过精致的雕花木门,最后落在那块乌木牌匾上。
“需要帮您把行李拿进去吗?”司机恭敬地问。
“不必了。”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风带走,“你可以回去了。”
她看着黑色卡宴消失在夜色中,这才转身走向那扇门。
门廊处的监控摄像头微微转动,将她到来的画面实时传送到室内。
管家匆匆跑出来。
“大小姐,您回来了。”
是的。
盛棠不但是盛家的大小姐,还是棠家的大小姐。
二十五年前,盛家陷入危机,盛政远选择了入赘棠家。
可仅仅两年后,他就带回来一个与盛棠同龄的孩子,盛桐。
那一刻,棠家才明白,盛政远从没真正与他的白月光虞兰漪断绝关系。
甚至在入赘棠家期间,他们依然保持着联系,还有了孩子。
而这两年,棠家的生意也每况愈下,再不复当年盛况。
当时的棠家大小姐,棠蘅问:“那你想怎么样?”
“离婚。”盛政远回答得毫不犹豫,“我觉得入赘的每一天都很煎熬。”
可他忘了——
若不是当年棠家倾力相助,盛家早已在商海中沉没;
若不是棠老爷子力排众议,他一个外姓人怎能在棠家立足;
若不是……
这世上最讽刺的,莫过于受惠者将恩情当作枷锁,而施恩者却连讨还的资格都没有。
棠蘅在婚姻初始时对盛政远并无好感,可两年的朝夕相处,让她渐渐动了真心。
然而讽刺的是,她的孩子刚满月,虞兰漪的孩子也刚满月。
“盛政远,”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是看我父亲不在了,所以才敢这样对我吗?”
年初棠老爷子刚去世,这才两个月,盛政远就迫不及待地提出离婚。
“随你怎么想,”盛政远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会给你补偿的。”
此后的两个月里,一向骄纵的棠蘅带着刚满月的盛棠,用尽了所有她能想到的办法挽留,哭闹、争执、甚至放下身段恳求。
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那时的棠家早已式微,而盛家却在盛政远的经营下日渐强盛。
一年后,盛政远终于以投资为筹码,换来了这场婚姻的终结。
然而这段入赘的经历与婚内出轨的往事,却成了他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
不管他爬得再高。
也总会听到风言风语。
所幸,这两年这种声音渐渐没了。
盛家和棠家经济也实现了完全切割,表面关系也在转好。
可实际上,这两年两家早已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除了盛棠。
她是两个家族之间,唯一活生生的联系。
盛政远在她脸上,看见的是自己那段被嘲笑”吃软饭”的过往;
而棠蘅在她身上,看见的是那段被背叛、被辜负的婚姻。
她是他们都不愿面对,却又无法抹去的存在。
“姐姐——”
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从中式廊亭里传来,打断了盛棠的思绪。
来人是棠蘅与盛政远离婚多年后,再婚生下的女儿,棠意。
今年十七岁。
棠意性格和盛棠完全不同。
她更像她的父亲,魏清然。
虽然魏清然也是入赘,但他却始终温和儒雅。
其实,光从名字就能看出差别。
盛政远入赘,却执意让孩子姓盛,最多只在盛棠的名字里嵌了一个”棠”字作为妥协。
而魏清然只是轻轻一笑:“姓棠吧。”
是他主动提的。
盛棠想,这大概就是那个没什么用,又虚无缥缈的爱吧。
反正大家都这么说。
说,棠蘅和魏清然是兜兜转转的真爱,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棠蘅也曾不止一次感叹:“我应该更早遇到魏清然的。”
盛棠听后只是扯了扯唇角。
是啊,那样的话,就不会有她这个不该存在的证明了。
盛棠低低地嗯了一声,嗓音里带着疲惫。
棠意却听懂了,她没有再靠近,只是默契地跟在姐姐身后半步的距离,轻声解释:“爸爸在厨房教妈妈做桂花糕,所以让我来接你。”
廊下的灯笼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穿过月洞门,隐约能听见主屋方向传来的笑语声,伴随着糕点的甜香,在秋夜的空气里若有若无地飘散。
盛棠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就在这短暂的停滞间,一个温润的男声从厨房方向传来。
“阿蘅,糖放多了。”
那声音带着笑意,像晚风拂过竹林,清朗而温和。
盛棠抬眼望去。
厨房的雕花木窗半开着,暖黄的灯光流泻出来,勾勒出魏清然挺拔的身影。
他系着一条深灰色的围裙,正微微倾身,从棠蘅身后握着她的手,轻声指导。
棠蘅则专注地看着案板,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柔和而宁静。
这一幕。
温馨得有些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