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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娇怜

作者:小莫扔蘑菇

字数:98909字

2025-10-25 09:17:09 连载

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宫斗宅斗小说吗?那么,春色娇怜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小莫扔蘑菇创作,以姮淼儿商煜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9890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春色娇怜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雍国北境,朔风凛冽,大雪纷飞。

严寒天气给行军作战带来了诸多不便,例如粮草转运艰难,战马亦容易冻伤疲敝等,却也成了雍军的一道天然屏障。

商煜早已下令为精锐铁骑的战马披上特制的皮质护甲,既御严寒,又护要害。

此次他亲率大军压境,直指位于晋地与咸两国交界处的战略要冲,名为邙山隘口。

此地乃通往中原腹地的咽喉,谁占据此处,谁便掌握了东出的主动权。

咸国为保国土安全,自是拼死抵抗,双方于此鏖战数日,战况激烈异常,甚至连试图趁火打劫的囊国军队也险些被卷入战团,狼狈退走。

前线中军大帐内,炭火盆驱散了些许寒意,却驱不散弥漫的肃杀之气。

商煜立于羊皮地图前,身高八尺着一身寒光凛冽的玄色铁甲,长睫下垂淡淡阴翳,周身透着让人心生敬畏的铮然肃意。

他指尖点在地图上一处标记:“今夜雪势不减,正是良机。溪南,你领一千精锐,绕至敌后,烧了他们的粮草大营。”

话落,帐下一位身形极其魁伟、高逾九尺的虬髯将军抱拳领命,声如洪钟:“末将遵命。”

此人便是商煜麾下猛将溪南将军,一身悍勇,气势迫人。

溪南略一沉吟,粗声道:“相国,咸人会不会也存了同样心思,趁雪来袭我粮草?”

商煜轻轻挑眉,眸光微露谑笑:“本相已命人将粮草提前转移至后方山坳,留守营寨不过是个空壳。他们若来,正好自投罗网。”

顿了顿,他转而看向帐外漫天风雪:“况且,咸国气候温和,兵卒不耐苦寒,而我雍国将士生于北地,长于风雪,此等天气,于我更为有利。”

溪南闻言,心服口服:“相国算无遗策,末将这便去点兵。”

帐帘落下不久,又被人悄然掀开,越明悄无声息地走入,肩头落着未化的雪花。

他行至商煜身侧,低声道:“主上,刚探得消息,咸军先锋营中那位新擢升的将领,就是李旸,颇受咸军主将夏侯信重用。”

商煜擦拭佩剑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眼中兴味渐浓:“李旸?”

沉吟片刻,他忽然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宫中近日如何?姮美人可还安分?”

越明稍怔,随即垂首应答:“回主上,宫中一切如常,姮美人深居简出,并无异常。”

商煜“嗯”了一声,指尖在剑锋上轻轻一弹,发出清越嗡鸣,随即下令:“准备一下,三日后本相回都城,此处后续事宜,交由你与溪南共同处置。”

“诺。属下与溪南将军必不负主上所托。”

待越明退下,帐内重归寂静,唯闻炭火哔剥之声。

商煜独自立于帐中炭火投下的明明暗暗的光影里,抬手,指腹漫不经心地掠过左侧手腕内侧。

那里有一处极浅淡的痕迹,若不细看,几乎与周遭肌肤无异。

是那日马车之中,在那辆摇晃的马车里留下的印记。

彼时,他将那娇怯的人儿禁锢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强势夺取了她唇间的柔软芬芳。

指尖刚探入她衣襟抚上纤腰,那看似娇弱的小美人竟猛地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他腕上,用了十足的力气,当时便见了血。

他记得她咬完后那双含泪瞪视他的眼眸,惊惶又愤怒,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商煜未怒,反而有股不可言说的隐晦兴奋自心底窜起,征服与玩弄的欲望在那刻达到顶峰。

以至于当夜,他又梦见了她。

梦境旖旎而混乱,仍是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在他身下呜咽挣扎,被他牢牢禁锢,任他予取予求。

醒来后,商煜并无半分愧怍,他向来恣意随心,既然这女子入了他的眼,撩动了他的兴致,那她合该是他的人。

无关情爱,只是一种纯粹的占有,像是看中了某件稀世的珍宝,要纳为己有,不容他人觊觎。

他只是认为这般逗弄她实在有趣极了。

看她吓得发抖,强装镇定,被逼到角落亮出那没什么威力的小爪子…

这一切,远比宫里那些刻意的讨好,更让他觉得鲜活。

“吓唬她。”商煜低声自语,指尖漫不经心地在案几上轻轻敲击,眼底闪过近乎残忍的玩味。

他在想,这次回去,该用什么新法子,才能让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更圆,让那娇软的嗓音带着哭腔控诉他的“恶行”,但又对他无可奈何。

这想法罕见地让他对这即将结束的征伐,生出几分归心似箭的意味来。

夜色如墨,大雪纷飞,凛冽寒风卷着雪沫扑打在咸军大营的营帐上,发出呜呜声响。

此时正是人困马乏,戒备最为松懈的时候,一支黑衣玄甲的雍军精锐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咸军后方。

行动出乎意料地顺利,许是天寒地冻让咸军哨卫也缩手缩脚,又或许是雍军对这种恶劣天气的适应性远超对手。

只见火光冲天而起,瞬间映红了半边天,咸军囤积粮草的大营陷入一片火海,噼啪爆燃声与惊慌的呼喊声顿时吞没了夜的沉寂。

“粮草!粮草着火了!”

“快救火啊!”

“雍军偷袭!是雍军!”

严寒本就让咸军士卒苦不堪言,此刻赖以生存的粮草被焚,更是军心大乱,营地内一片鬼哭狼嚎般的混乱。

中军主帐内,咸军主将夏侯信气得须发皆张,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案几,咆哮道:“商煜小儿,狡诈恶徒,竟用如此卑劣手段!”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头痛欲裂。

帐内诸将皆垂首屏息,不敢言语。

李旸坐在下首,面色铁青,紧握的双拳青筋凸起。

就在两日前,他曾向夏侯信进言,需加强粮草守卫,谨防雍军趁雪夜偷袭。

奈何他人微言轻,建议未被采纳。

如今一语成谶,他看着帐外冲天的火光,心中既愤懑又无力。

投效咸国,本就是想借兵救回被雍国掳去的淼儿和公孙,如今战事不利,他的希望愈发渺茫。

晋城破那日,他浴血拼杀,本想救出淼儿,却被雍军冲散,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姮府化为焦土。

后来得知公孙被俘,他转而去救,又晚了一步。

多方打探,才知心爱之人被当作礼物献入了雍宫。

他曾不顾一切试图潜入雍国,却险些丧命于溪南刀下,那道疤痕至今仍刻在他胸前。

这仇,他从未有一刻或忘。

“李旸,”夏侯信的怒喝打断他的思绪:“你素来有些主意,如今这般境地,你倒是说说,该当如何,难道让我数万儿郎饿死冻毙在这荒山野岭不成?”

仇恨与救人的执念在李旸心中灼烧。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抬起头,面色沉静却语出惊人:“将军,既然雍军势在必得,我们不妨先将这邙山隘口让与他们。”

夏侯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勃然大怒:“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胡话,未战先怯,弃守要地,此乃死罪!”

帐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皆看向李旸。

李旸毫无惧色,迎上夏侯信愤怒的目光:“将军息怒,请听末将说完。雍军势大,且早有准备,我军粮草已失,天时地利皆不在我,硬拼只会徒增伤亡,但您可知,晋国公孙如今正被囚于雍都?”

夏侯信一愣,眉头紧锁:“那又如何?”

“公孙乃晋国正统后裔,在旧民中仍有声望。”李旸语速加快,有力且坚定:“只要我们设法救出公孙,便能以他的名义召集晋地旧部,复国起义。”

“届时,晋地可成为我咸国盟友,从雍国腹地搅动风云。一个邙山隘口,与整个晋地的策应相比,孰轻孰重?待那时,我军与晋地义军里应外合,收复此地岂非易如反掌?”

帐内鸦雀无声,只听得帐外寒风呼啸。

夏侯信脸上的怒容渐渐褪去,转为深思。

他死死盯着李旸,仿佛要重新审视这个来自晋地的年轻将领。

许久,夏侯信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了许多:“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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