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品故事小说《妻子发疯砸毁岳父母的救生面具后》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叶轻云陆星野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声声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完结,《妻子发疯砸毁岳父母的救生面具后》小说9058字,喜欢看精品故事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妻子发疯砸毁岳父母的救生面具后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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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叶轻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面上晕开一片湿痕。
周围的议论声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有人指着她的背影低声叹气,有人拿出手机对着这混乱的场面拍摄,还有人在为逝去的老人惋惜。
这些声音像无数根细针,扎进叶轻云的心里,让她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慌。
陆星野站在一旁,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
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闪烁,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脱身。
我看着瘫倒在地的叶轻云,心里没有丝毫怜悯。
当初她砸毁防毒面罩时的决绝,她听信陆星野谗言时的愚蠢,还有她对我拳脚相加时的狠厉。
那一幕幕在我脑海里闪过,早已将我们之间仅存的那点夫妻情分消磨殆尽。
我平静地说道,“现在,你还觉得我在演戏吗?”
叶轻云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她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亲手毁掉的不仅仅是一个防毒面罩,而是父母唯一的生路。
而她一直信任的陆星野,从头到尾都在误导她。就在这时,陆星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强装镇定地走上前,将叶轻云从地上扶起来。
转身对着我怒声道,“韩斯年,你别在这里颠倒黑白!”
“要不是你一开始不把事情说清楚,轻云怎么会误会你?现在出了这种事,你倒把责任全推到我们身上了!”
他这番话,像是给了叶轻云一根救命稻草。
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偏执。
“对,都是你的错!你要是早点把爸妈在哀牢山的事说详细点,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犯错,好让我愧疚!”
我简直被她的逻辑气笑了。
当初我反复强调要去哀牢山救人,是她自己被陆星野蒙蔽。
不仅不相信我,还砸毁防毒面罩,指使保镖打我。
现在出了人命,她竟然还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我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是你自己不信,还帮着陆星野毁了唯一的希望。”
“现在爸妈没了,你不想着反思自己,反倒来怪我?”
周围的人也开始纷纷指责叶轻云。
“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犯了错还怪别人。”
“就是啊,明明是她自己不相信丈夫,毁了防毒面罩,现在倒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真是可怜了那两位老人,还有她丈夫,明明能救人,却被自己人拖了后腿。”
这些议论声像重锤一样砸在叶轻云的心上。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陆星野,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抓住陆星野的胳膊。
“星野,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快告诉我,我爸妈还活着,这一切都是韩斯年的阴谋!”
06
陆星野被她抓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强装温柔地安抚道,
“轻云,你别激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先处理叔叔阿姨的后事吧。”
他嘴上这么说,眼神里却满是闪躲,不敢直视叶轻云的眼睛。
叶轻云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不对劲。
她猛地松开手,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星野。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爸妈在哀牢山,却故意不告诉我,还帮着我毁了防毒面罩?”
陆星野被她问得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难看。
“轻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我一直都是为了你好啊!”
叶轻云惨笑一声,“为了我好,你会在我砸毁防毒面罩的时候不阻止我?”
“陆星野,你根本就是为了你自己!你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彻底离间我和韩斯年的关系,好让我彻底依赖你!”
她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我爸妈生前一直不喜欢你,反对我们在一起。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故意不希望他们活着回来?”
陆星野被她戳中了心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再也装不下去了,一把推开叶轻云。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就是疯了!”
叶轻云被他推得踉跄着摔倒在地,头重重地撞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她疼得皱起眉头,却没有哭,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陆星野。
陆星野慌乱起来,对着周围围观的人辩解。
“大家别误会,是她自己站不稳摔倒的,跟我没关系!”
可他这欲盖弥彰的样子,反倒让围观人群的议论声更大了。
我走到叶轻云身边,没有伸手扶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现在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叶轻云趴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又转向陆星野,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句话。
就在这时,医院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名警察快步走了过来,径直走向陆星野。
为首的警察亮出证件,严肃地说,
“陆星野,我们接到报案,怀疑你与叶轻云父母的遇难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陆星野脸色瞬间惨白,他连连后退,指着警察喊道,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什么都没做!是韩斯年,是他陷害我!”
他一边喊,一边试图往人群里躲,可警察早已形成包围之势,很快就将他控制住。
“是不是陷害,到了警局自然会查清楚。”
警察说完,就带着陆星野往外走。
陆星野挣扎着回头看向叶轻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叶轻云,你竟然不帮我!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叶轻云看着他被带走的背影,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周围的人见事情告一段落,也渐渐散去,只剩下我、叶轻云和两名负责记录的警察。
一名警察走到叶轻云面前,语气缓和了一些。
“叶女士,关于你父母的事情,我们还需要你配合做一些笔录,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叶轻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呆滞地说道,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是我…是我毁了防毒面罩,是我不相信韩斯年,才害死了我爸妈…”
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哽咽。
做完笔录后,警察离开了医院,病房外只剩下我和叶轻云两人。
走廊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在为逝去的生命倒计时。
叶轻云靠在墙上,看着天花板,突然开口。
“韩斯年,我们离婚吧。”
07
我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
“现在才想起离婚?当初你和陆星野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还有婚姻这层关系?”
叶轻云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爸妈。现在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我看着叶轻云那张写满悔恨的脸,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曾经,我还会为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心动。
可经过哀牢山这一遭,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早就被她亲手碾碎了。
我声音平静,“离婚可以,但不是现在。”
“爸妈的后事还没处理完,等把他们好好安葬了,我们再谈离婚的事。”
叶轻云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先提处理她父母的后事。
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泪水又一次滑落。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叶轻云一起处理岳父岳母的后事。
过程中,她很少说话,总是沉默地跟在我身后,眼眶始终是红的。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没有同情,只有一种物是人非的唏嘘。
如果当初她能多一点信任,少一点被陆星野蒙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葬礼那天,来了不少亲友。
大家看着我们俩,眼神里满是同情和惋惜。
有人悄悄议论,说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叶轻云站在墓碑前,看着父母的黑白照片,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
可再真诚的道歉,也换不回逝去的生命。
葬礼结束后,我和叶轻云回到了曾经的家。
这个充满回忆的房子,如今只剩下冷清。
叶轻云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韩斯年,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不用,该给你的还是会给你。我们好聚好散,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电话里,警察告诉我,陆星野已经全部招供了。
原来,陆星野早就知道岳父岳母要去哀牢山旅游。
他一直记恨岳父岳母反对他和叶轻云在一起,所以故意挑唆叶轻云,还换掉了我的防毒面罩,就是想让岳父岳母无法被救援。
而且,他之前对叶轻云说的很多关于我的坏话,也都是编造的,目的就是离间我们的关系。
我把警察的话告诉了叶轻云,她听完后,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怎么会这么傻…我怎么会相信他的话…”
她一边哭,一边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
08
看着她自残般的模样,我没有上前阻拦。
声音冷得像冰,“现在后悔有什么用?爸妈不会活过来,我们之间也回不去了。”
叶轻云的动作猛地顿住,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她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核桃,里面布满血丝。
“我知道…我知道一切都晚了,可我真的后悔了。”
“斯年,我宁愿当初被毒蛇咬的是我,被关在地下室打的是我…”
我打断她的忏悔,“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离婚协议我会提前准备好。”
她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肉里。
“不能再等等吗?我还想…还想帮爸妈把他们没来得及收拾的东西整理好…”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看着她踉跄着后退,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不必了。你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弥补你自己的愧疚,不是对我,也不是对爸妈。”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门外的风带着深秋的凉意,吹在脸上,让我混沌了几天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救援队发来的信息。
说已经按照岳父生前的意愿,将他收藏的几样探险工具捐赠给了户外救援协会。
我回了句“谢谢”,抬头看向远处的路灯,昏黄的光线下,连影子都显得格外孤单。
第二天早上,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叶轻云已经到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头发梳得整齐,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眼底的青黑藏都藏不住。
她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看到我来,犹豫了一下,递了过来。
“这里面是我名下所有房产和存款的过户文件,我还是想净身出户,算是…算是我给爸妈和你的补偿。”
我没有接,摇了摇头。
“我说过,该给你的不会少。离婚后你还要生活,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
她的手僵在半空,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可我不配…我毁了一切,怎么还能要这些?”
我语气平淡,不想再跟她纠缠这些,。
“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是法律规定的夫妻共同财产分割。”
“走吧,别迟到了。”
民政局里人不多,我们拿着提前准备好的材料,一步步走流程。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叶轻云的手微微颤抖,她看着红色的本子,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斯年,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嗯”了一声,将离婚证放进包里,转身就走。
没有告别,没有留恋,就像我们这段早已破碎的婚姻,终于画上了一个潦草的句号。
09
处理完离婚的事,我回了趟曾经的家,收拾自己的东西。
房子里还留着岳父岳母的痕迹,客厅的柜子上摆着他们去年去国外旅游拍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笑得灿烂,可现在却再也见不到了。
我把自己的探险装备,衣物一一打包,刚要起身,就看到沙发底下掉着一个相框。
弯腰捡起来,是我和叶轻云结婚一周年时拍的照片。
那时候她还会挽着我的胳膊笑,眼里满是温柔。
我愣了愣,随手将相框扔进了垃圾桶。
那些美好的过去,早就被她亲手打碎了,留着也只是徒增烦恼。
刚把东西搬上车,手机就响了,是警局的电话。陆星野的案件已经审理完毕,他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听到这个结果,我没有丝毫意外,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挂了电话,我发动车子,打算去岳父岳母的墓地看看。
刚开出小区,就看到叶轻云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束白菊,像是在等我。
她看到我的车,快步走了过来,敲了敲车窗。
我降下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事?”
她的声音带着恳求,“我…我想跟你一起去看看爸妈。”
“最后一次,看完我就走,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了。”
我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上车吧。”
车子一路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到了墓地,我和她一起将白菊放在墓碑前。
叶轻云蹲在地上,看着照片里的父母,肩膀不停地颤抖,却没有哭出声。
只是一遍遍地说,“爸妈,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远处的群山,心里一片平静。
叶轻云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斯年,我下周要去国外了,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这个给你。”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我面前。
“这是爸妈生前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他们说你喜欢探险,特意托人从国外买的指南针,一直没来得及给你。”
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银色的指南针,上面刻着我的名字。
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原来岳父岳母一直都记着我的喜好,可我却没能救他们。
我把盒子放进兜里,声音有些沙哑,“谢谢。”
叶轻云站起身,看着我,勉强笑了笑,“那我走了,你多保重。”
我“嗯”了一声,看着她转身离开,背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路口。
10
从墓地回来后,我卖掉了原来的房子,换了一个离市区远一点的公寓。
每天除了整理岳父岳母留下的东西,就是去户外救援协会做志愿者,教大家野外生存技巧,偶尔也会跟着救援队出去执行任务。
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没有了之前的争吵和矛盾,反而多了几分踏实。
有时候在救援的时候,看到被困的人跟家人团聚,我就会想起岳父岳母。
如果当初我能早点赶到,他们是不是也能得救?
但人生没有如果,过去的已经过去,能做的只有珍惜现在,不让遗憾再次发生。
半年后的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国外打来的。
接通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叶轻云。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久病的虚弱,还夹杂着压抑的咳嗽。
叶轻云说她在国外的医院里,化疗已经不起作用了,医生说她剩下的时间不多。
我握着手机没说话,听筒里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像风中快要熄灭的烛火。
她断断续续地说,出国后总梦见爸妈质问她为什么不相信我,夜里经常睁着眼到天亮。
后来查出了癌症,她反而松了口气,觉得这是该有的报应。
“斯年,我把爸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捐给户外救援协会了,就当…替我赎罪。”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爸妈,要是当初我没那么蠢就好了…”
我沉默着听她讲完,最后只说了句“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窗外的天阴了下来,像极了当初得知岳父母被困哀牢山的那天。
一周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国外的邮件,是医院寄来的。
上面说叶轻云在三天前走了,临终前手里攥着一张我们刚结婚时的照片,照片上她笑得眉眼弯弯。
随邮件寄来的,还有一本她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爸妈,我来陪你们了,这次再也不犯傻了。”
我把日记和那张照片,一起埋在了岳父母的墓碑旁。
风掠过墓地的松柏,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轻轻叹息。
夕阳下,我拿出那个刻着名字的指南针,指针稳稳指向远方。
过去的遗憾终究无法弥补,但往后的路,我会带着他们的期待,好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