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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我在万千剧情里掀翻剧本

作者:不是吧这笔名都有人取

字数:160142字

2025-10-15 08:12:02 连载

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女频衍生小说吗?那么,综穿:我在万千剧情里掀翻剧本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不是吧这笔名都有人取创作,以徐祯和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16014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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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卷宗堆得像座小山,徐祯和用朱笔在“兖王党羽名录”上圈出最后一个名字时,窗外的雨已经下了整整三天。檐角的水滴敲打着青石板,发出单调的声响,倒让这间临时借来的偏厅显得格外安静,只剩下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喝口茶吧,凉了就不好喝了。”赵承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微的暖意。

徐祯和回头时,正撞进他递茶盏的手。他的指尖擦过她的掌心,带着茶盏的温热,像颗小石子投进心湖,漾开圈圈涟漪。她连忙接过茶盏,指尖有些发烫,低头抿了口,是她惯喝的雨前龙井,叶片在水中舒展,清香漫开来,才发现自己竟一下午没顾上喝水。

“多谢。”她避开他的目光,重新看向卷宗,却发现方才圈住的名字怎么也看不清,眼前总晃过他递茶时的样子——他今日换了件月白色的常服,领口绣着暗纹的云纹,衬得脖颈线条格外清晰,方才递茶时,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像有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尖也轻轻拨了一下。

“还在看这些?”赵承煜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摊开的卷宗上,“其实这些证词已经足够定罪,不必逐字核对的。”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雨后青草的味道,让她莫名想起小时候在别院的槐树下,他第一次给她递糖葫芦的场景。

那时他还是个半大的少年,穿着骑射装,裤脚沾着泥,却把糖葫芦举得高高的,说“徐妹妹,这个甜,给你”。她当时怯生生的,接过时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手指,他疼得跳脚,却还是笑着说“没事没事,你吃你的”。

“万一有错漏呢?”徐祯和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异样,“二姑母和沈将军等了这么多年,不能在最后一步出岔子。”她伸手去翻下一卷,手腕却被他轻轻按住。

他的掌心温热,带着常年练箭磨出的薄茧,隔着衣袖也能感受到那份力度。徐祯和的心跳漏了一拍,猛地抬头看他,撞进他深潭般的眼眸里。雨光透过窗棂落在他眼底,像是落了星星,看得她忽然忘了要说什么。

“祯和,”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种她从未听过的温柔,“你已经连着三天没好好休息了。你看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不如先歇歇?”

他的指尖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发间,轻轻摘下一片飘落的槐叶——方才开窗透气时,不知怎么飘进来的。那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让徐祯和的脸颊瞬间热起来,像被檐角漏下的阳光晒着了。

“我……”她想说“我不困”,却被他递来的点心打断。是家铺子的桂花糕,用油纸包着,还带着余温。“方才让小厮去买的,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他笑得有些腼腆,“不知道现在味道变了没有。”

徐祯和捏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小口,清甜的桂花香在舌尖散开,和记忆里的味道分毫不差。小时候在别院,他总趁先生不注意,偷偷从墙外递进来一包,说“我娘说吃甜的能变聪明”。那时她总觉得他傻,现在才懂,哪有什么变聪明的说法,不过是想让她多笑一笑。

“没变,还是老味道。”她的声音轻了些,带着点心的甜意。

赵承煜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也拿起一块桂花糕,却没吃,只是看着她:“小时候你总嫌我笨,说我射箭连靶子都碰不到。”

“哪有?”徐祯和反驳,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明明是你自己说‘赵承煜的箭,只射徐祯和喜欢的东西’,结果把我养的兔子吓跑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都染上暖意:“那不是怕兔子抢你的桂花糕吗?谁知道它那么胆小。”

雨声似乎温柔了许多,敲在檐上像在哼着旧时光的调子。徐祯和看着他笑,忽然觉得这三天的疲惫都散了。原来有些记忆从不需要刻意想起,就像他记得她爱吃的桂花糕,记得她养过的兔子,记得她随口说的一句话,都悄悄藏在时光里,等某个雨天,轻轻拿出来,就漾得满室都是甜意。

“对了,”赵承煜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是枚玉佩,玉质温润,雕着半朵莲花,“这个,该还给你了。”

徐祯和愣住——是当年她掉在别院的那枚莲花佩,另一半在沈明月那里。她以为早就丢了,没想到……“你一直带着?”

“嗯。”他点头,指尖摩挲着玉佩边缘,“捡到的时候想还给你,结果第二天你就搬回京城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机会。”他的声音低了些,“后来听说你父亲出事,听说你二姑母……我总想着,等能堂堂正正站在你面前,把它还给你。”

玉佩放在掌心,带着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发颤。原来那些年的杳无音信,不是遗忘,而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靠近。就像他此刻的眼神,坦诚得像雨后的天空,让她忽然不敢直视。

“卷宗……”她慌乱地拿起笔,却不知道该写什么。

赵承煜轻笑一声,没再逗她,只是拿起另一卷证词,低声念道:“兖王亲信供称,十年前曾贿赂太医院院判,调换军中药材……”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雨声落在湖面,徐祯和听着听着,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竟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肩头的重量惊醒,发现自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外袍,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赵承煜还在看卷宗,侧脸在油灯下显得格外柔和,睫毛很长,投下浅浅的阴影。他似乎察觉到她醒了,动作轻了些,翻页时几乎没发出声音。

“醒了?”他转头看她,眼底带着笑意,“做噩梦了?刚才一直在皱眉头。”

徐祯和脸颊发烫,连忙坐直身子,把外袍还给他:“没、没有。”

他接过外袍,却没穿,只是搭在椅背上:“雨停了,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院外的石板路湿漉漉的,青苔在砖缝里探头探脑。赵承煜走在她身侧,刻意放慢了脚步,两人之间隔着半步的距离,却总能不经意间碰到彼此的衣袖。月光从云里钻出来,洒在地上像铺了层银霜,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交叠在一起,又随着脚步分开。

“你说,”徐祯和忽然开口,声音被夜风吹得有些轻,“如果当年我没搬走,会不会……”

“会。”赵承煜打断她,语气笃定,“会每天给你送桂花糕,会把射中的兔子烤给你吃,会让你再也没机会说我笨。”

徐祯和被他逗笑,心头的那点犹豫忽然就散了。她停下脚步,抬头看他,月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有星光在跳。“赵承煜,”她轻声说,“你的箭,现在能射中靶子了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不仅能射中靶子,还能射中……”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脸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射中徐祯和喜欢的一切。”

檐角的水滴还在落,敲打着积水,发出叮咚的声响,像在为这句笨拙的告白伴奏。徐祯和忽然想起二姑母银簪上的字“坚韧不拔”,原来有些等待,真的能像兰花一样,在时光里默默扎根,等一场雨,等一阵风,等一个人,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悄然绽放。

她没再说话,只是往前走了一步,让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彻底叠在一起。赵承煜的手轻轻碰到她的,这一次,她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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