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缓缓睁开鎏金色的眼眸,身侧空荡荡的床榻早已冰凉。
修长的手指抚过皱巴巴的床单,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缠绵的气息,却唯独少了那个狡黠的小身影。
“又跑了…”他低沉的声音里裹挟着危险的气息。
视线扫向大敞的衣柜,原本挂满华服的鎏金衣架此刻空空如也——
连他最喜欢的那件银丝滚边的睡袍都不见了踪影。艾克斯的额角暴起一根青筋,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堂堂诺尔曼领主,诺尔曼最尊贵的雄性,放下身段百般讨好,结果那该死的雌性不仅毫不领情。
甚至还把他这里当成了予取予求的宝库?若是传出去,怕是要成为整个兽人大陆的笑柄。
“桑吉!”他猛地拍响床柱,却在侍卫推门而入前突然收声。
不…这件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艾克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鎏金色的兽瞳在晨光中微微收缩——他太清楚那个小雌性对他的痴迷了。
昨夜她在他身下颤抖的模样绝不是伪装,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分明写着沉沦。
要是温禾知道艾克斯心中所想,一定会嗤之以鼻。
“你会回来的…”
他抚摸着床单上被抓破的痕迹,唇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
领主府有最舒适的床榻,最精美的食物,还有…他这个让无数雌性疯狂的雄性。
那个贪心的小贼,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
窗外,朝阳渐渐升起。
艾克斯慢条斯理地系好睡袍腰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侧尚未愈合的咬痕。
今晚,他一定要好好准备,让那个小雌性彻底为他疯狂。
艾克斯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鎏金床柱,在空荡的卧室里发出规律的声响。
他忽然停下动作,声音冷冽如霜:”桑吉,进来。”
厚重的雕花木门应声而开,狼族侍卫长单膝跪地,铠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领主大人有何吩咐?”
“立刻召集城中最好的裁缝。”
艾克斯起身走向窗前,晨光为他挺拔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再采一篮最新鲜的玫瑰花瓣,要带着晨露的那种。”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上的咬痕,
“还有,把地窖里那瓶雪松精油取来。”
桑吉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向来沉稳的面容闪过一丝诧异。
领主大人素来不讲究这些——上次王城使者来访时,领主大人可是穿着训练服就去接见了。
“属下…即刻去办。”
桑吉迅速收敛神色,右手抚胸行礼。
虽然满腹疑惑,但多年侍卫长的素养让他将疑问咽了回去。领主的心思,不是他该揣测的。
待桑吉退出后,艾克斯走到穿衣镜前,若有所思地审视着自己精壮的身躯。
昨夜那个小雌性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还泛着淡淡的红,他伸手轻抚,鎏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次…”他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地留下。”
温温禾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块蜂蜜面包和几颗浆果,慢条斯理地填饱肚子后,在狭小的茅草屋内来回踱步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