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苒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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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章 班师回朝,心声乍现

城门处锣鼓喧天,百姓夹道相迎。萧策一身银甲染霜,腰间佩剑尚未褪尽硝烟,胯下战马踏碎尘埃,带着征西三年的赫赫战功,终是归了京。

三年戎马,他平定西疆,护得家国安宁,却错过了儿子萧珩从襁褓落地到蹒跚学步的所有时光。想起临行前,妻子苏婉清含泪的嘱托,他心中便满是愧疚。

踏入将军府,苏婉清早已带着下人等候在正厅。她一身素雅衣裙,眉眼间是掩不住的思念与欢喜。而她身边,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便是他的儿子,萧珩。

小家伙约莫三岁,穿着一身小小的锦袍,梳着总角,眉眼间竟有几分他的英气,却又带着孩童的软糯。他怯生生地躲在苏婉清身后,只探出半个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父亲”。

萧策心中一柔,上前几步,想要抱抱儿子。就在他伸出手的瞬间,一个稚嫩却清晰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这个穿盔甲的叔叔是谁呀?长得好凶,娘亲说他是爹爹?可爹爹为什么不笑呀,是不是不喜欢珩儿?】

萧策的动作猛地一顿,眸色微凝。他环顾四周,正厅里只有他、苏婉清、萧珩和几个下人,并无其他孩童。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夫君,怎么了?”苏婉清见他神色异样,关切地问道。

“无事。”萧策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落在萧珩身上。他试探性地放缓了神色,声音放柔:“珩儿,我是爹爹。”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爹爹?他真的是爹爹!可是他身上有怪怪的味道,像战场上的泥土味。娘亲说爹爹是大英雄,大英雄为什么不抱我呀?】

萧策的心脏狠狠一震。这声音,竟然来自他的儿子!他征战多年,历经生死,从未遇过如此诡异之事——他竟能听到自己三岁儿子的心声!

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萧珩的头。

【哇!爹爹摸我了!他的手好硬,比娘亲的手粗糙多了。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凶嘛……】

感受着掌心下柔软的发丝,听着儿子天真的心声,萧策心中的愧疚与思念瞬间翻涌而来。他俯身,小心翼翼地将萧珩抱了起来。

【爹爹抱我了!好高呀!能看到院子里的大树了!爹爹的怀抱好结实,像娘亲说的城墙一样!】

萧珩的小胳膊下意识地搂住了萧策的脖子,小脑袋靠在他的肩窝上。

萧策僵着身子,动作笨拙却轻柔。他征战沙场,杀敌无数,却从未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过一个生命。脑海中儿子的心声如同天籁,驱散了他身上的硝烟与戾气,只剩下满心的柔软。

第二章 笨拙父爱,心声为引

回府后的日子,萧策开始学着做一个父亲。可常年征战养成的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性子,让他在面对这个软糯的小不点时,总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清晨,萧策想去看看萧珩。刚走到卧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儿子的心声:【唔……好困呀,不想起床。爹爹会不会又来叫我?他昨天教我扎马步,腿好酸呀。爹爹是不是觉得我太弱了,想让我变成大英雄?可是我只想和娘亲玩捉迷藏……】

萧策脚步一顿,眸色柔和了几分。他原以为,教儿子习武是为了让他以后能保护自己,却没想到会让小家伙如此抗拒。

他推开门,萧珩正躺在床上,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萧策,小家伙眼睛一亮,随即又垮了下来,小声说:“爹爹早。”

【爹爹来了!他是不是又要教我扎马步了?我能不能假装肚子痛呀?可是娘亲说不能撒谎……】

萧策看着他纠结的小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这是他回府后,第一次露出笑容。“今日不扎马步,爹爹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萧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脑海中的声音欢快得像只小鸟:【哇!骑马!太好了!我早就想骑爹爹的大黑马了!爹爹真好!】

小家伙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拉着萧策的手,催促道:“爹爹,我们快走吧!我要骑最快的马!”

萧策看着他雀跃的样子,心中暖意融融。原来,想要走进儿子的心里,并非只有严苛的教导。

马术场上,萧策将萧珩抱上自己的战马,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前。战马缓缓前行,萧珩兴奋地挥舞着小拳头,脑海中的声音不断响起:【好高呀!风好大!爹爹的胳膊好有力,保护着我,好安全!我以后也要像爹爹一样,骑最快的马,当大英雄!】

萧策心中一震。原来,小家伙并非不向往英雄,只是不喜枯燥的训练。他收紧手臂,将儿子抱得更紧了些:“珩儿以后想当英雄,爹爹教你,但我们也可以先玩个够,好不好?”

萧珩重重地点了点头,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嗯!爹爹最好了!”

有了“听心声”这个秘密武器,萧策渐渐摸清了儿子的喜好。萧珩喜欢吃甜糕,却怕苦药;喜欢听打仗的故事,却又怕黑;看似活泼好动,实则内心敏感,很在意他这个爹爹的看法。

一次,萧策处理军务晚归,回到府中,看到萧珩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闷闷不乐。

【爹爹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不喜欢珩儿了?今天先生教我写字,我写得不好,爹爹会不会骂我?】

萧策走上前,在他身边坐下,柔声道:“珩儿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萧珩抬起头,眼圈红红的:“爹爹,我今天写字写得不好,先生说我不用心。”

【爹爹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娘亲说我还小,可是爹爹是大英雄,他的儿子也应该很厉害才对……】

萧策心中一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珩儿不笨。爹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山上摸鱼捉虾呢,连字都不认识。珩儿已经很厉害了,能坚持跟着先生学习,爹爹为你骄傲。”

【真的吗?爹爹没有骗我?爹爹为我骄傲?】萧珩眼睛一亮,脑海中的声音满是惊喜。

“当然是真的。”萧策笑了笑,“以后写字累了,就告诉爹爹,爹爹带你去玩,好不好?”

萧珩重重地点了点头,扑进萧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爹爹真好!珩儿以后会好好写字的,不让爹爹失望!”

【我要好好学习,变成厉害的人,这样爹爹就会一直喜欢我了!】

萧策紧紧地抱着儿子,心中感慨万千。征战多年,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珍视这样简单的幸福。而能听到儿子的心声,无疑是上天赐予他最好的礼物,让他能精准地捕捉到儿子的喜怒哀乐,弥补这三年来缺失的父爱。

第三章 朝堂风波,稚子暖心

萧策班师回朝,功高震主,很快便引起了朝中一些大臣的忌惮。尤其是丞相李林甫,一直视他为眼中钉,暗中勾结党羽,想要找机会弹劾他。

一日,早朝之上,李林甫突然发难,弹劾萧策在西疆征战期间,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朝堂之上一片哗然,皇帝虽未立刻表态,但看向萧策的眼神中,已然多了几分审视。

萧策心中坦荡,据理力争,却架不住李林甫早已准备好了“证据”——几份伪造的军饷账目,还有几个被收买的老兵的证词。

早朝结束后,萧策面色沉凝地回到府中。他并非怕被冤枉,只是厌恶这种背后捅刀的龌龊手段。

走进书房,他正准备翻阅当年的军饷记录,以证清白,脑海中突然传来儿子的心声:【爹爹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有人欺负爹爹了?娘亲说爹爹是大英雄,没有人能欺负爹爹的!】

萧策抬头,只见萧珩正扒着书房的门框,小脑袋探进来,眼神中满是担忧。

他心中一暖,招手道:“珩儿,进来。”

萧珩迈着小短腿跑进来,跑到萧策身边,仰着小脑袋问道:“爹爹,你是不是不开心?”

【爹爹一定是遇到麻烦了。我要怎么安慰爹爹呢?娘亲不开心的时候,我给她捶捶背,她就会好很多。我也给爹爹捶捶背吧!】

小家伙说完,便伸出小拳头,在萧策的肩膀上轻轻捶了起来。他的力气很小,捶在身上痒痒的,却让萧策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爹爹的肩膀好硬呀,是不是太累了?珩儿要多给爹爹捶捶背,让爹爹放松一点。如果有人欺负爹爹,珩儿就去咬他!虽然珩儿还小,但是我可以保护爹爹!】

萧策看着儿子认真的小模样,听着他天真却暖心的心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所有的烦恼与不快,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珩儿真乖。”他抱起萧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爹爹没事,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很快就能解决。”

【太好了!爹爹没事就好!爹爹是大英雄,一定能解决所有麻烦的!】萧珩开心地搂住萧策的脖子,在他脸上也亲了一下。

有了儿子的安慰,萧策心中充满了力量。他立刻召集心腹,着手收集李林甫伪造证据、勾结党羽的罪证。

几日后,萧策在朝堂之上,呈上了李林甫伪造账目、收买证人的铁证。同时,他还揭露了李林甫多年来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的诸多罪行。

皇帝震怒,当即下令将李林甫打入大牢,彻查其党羽。萧策的冤屈得以洗清,威望也更胜从前。

回到府中,萧珩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萧策,他立刻跑上前,抱住他的腿:“爹爹,娘亲说你今天赢了!爹爹好厉害!”

【爹爹是大英雄!我就知道爹爹一定能打败坏人!以后我也要像爹爹一样,保护娘亲,保护爹爹,保护我们的家!】

萧策俯身抱起儿子,哈哈大笑:“好!我的珩儿以后也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苏婉清站在一旁,看着父子俩亲密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能感觉到,回朝后的萧策,变了很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疏离,眼中多了温情,也多了烟火气。

第四章 秘密暴露,父子同心

萧策能听到萧珩心声的秘密,一直被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以为,这个秘密会伴随他一辈子,成为他和儿子之间独一无二的羁绊。

直到萧珩四岁那年,发生了一件意外。

那日,萧策带着萧珩去城外的别院游玩。别院后面有一座小山,萧珩贪玩,趁萧策不注意,偷偷跑上了山。

等萧策发现时,萧珩已经不见了踪影。萧策心中大惊,立刻派人四处寻找。

就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脑海中传来了萧珩惊恐的心声:【爹爹!娘亲!你们在哪里?珩儿好害怕!这里好黑,我找不到路了!呜呜呜……有虫子!虫子爬到我身上了!爹爹快来救我!】

萧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根据萧珩的心声,判断出他的位置:【我在一棵大树下面!树好粗,上面有好多叶子!爹爹,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快过来!】

萧策立刻朝着儿子所说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珩儿!爹爹来了!你别害怕!”

【爹爹!我在这里!爹爹快一点!】

跑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萧策终于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了萧珩。小家伙蜷缩在树下,脸上满是泪水和泥土,衣服也被划破了,看起来狼狈极了。

“珩儿!”萧策立刻冲过去,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

萧珩看到萧策,委屈地大哭起来:“爹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里好黑,还有虫子,我好害怕!”

【爹爹终于找到我了!爹爹好厉害!我以后再也不偷偷跑出来了!】

萧策心疼地擦了擦儿子脸上的泪水和泥土:“对不起,珩儿,是爹爹没有看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就在这时,苏婉清也带着下人赶了过来。看到萧珩安然无恙,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苏婉清疑惑地问萧策:“夫君,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找到珩儿的?那座山那么大,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有头绪。”

萧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怀里的萧珩,又看了看苏婉清担忧的眼神,决定说出真相:“婉清,其实……我能听到珩儿的心声。从他出生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听到了。”

苏婉清愣住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夫君,你说的是真的?你能听到珩儿心里在想什么?”

萧策点了点头:“是真的。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怕你觉得诡异。刚才,我就是通过珩儿的心声,才找到了他。”

萧珩也停止了哭泣,好奇地看着萧策:“爹爹,你能听到我心里在想什么?”

【哇!爹爹好厉害!竟然能听到我心里的话!那我以后不用说话,爹爹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萧策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是呀。珩儿心里想什么,爹爹都知道。”

【太好了!那我以后想吃甜糕,爹爹就知道了!我想骑马,爹爹也知道了!】萧珩开心地拍手叫好。

苏婉清看着父子俩的模样,心中虽然惊讶,但更多的是感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萧策回朝后,能如此精准地了解珩儿的喜好,能和珩儿如此亲密。

“夫君,这并非诡异之事,这是上天的恩赐。”苏婉清眼中含泪,“谢谢你,夫君。谢谢你如此用心地爱着珩儿。”

“我们是一家人,我爱你们,是应该的。”萧策握住苏婉清的手,心中充满了幸福。

秘密暴露后,萧策和萧珩的关系更加亲密了。萧珩常常会在心里跟萧策说话,分享自己的小秘密、小欢喜。

【爹爹,今天先生夸我写字有进步了!我好开心!】

【爹爹,娘亲做的甜糕真好吃,我偷偷藏了一块,想留给爹爹吃。】

【爹爹,我今天看到一只小鸟,它飞得好高呀,我也想飞!】

萧策也会通过心声,了解儿子的想法,引导他成长。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征战沙场的将军,而是一个懂得倾听、懂得陪伴的父亲。

第五章 家国责任,父子传承

时光荏苒,萧珩渐渐长大。他不再是那个需要父亲保护的小不点,而是长成了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

萧策能听到他的心声,也从最初的天真烂漫,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担当。

十五岁那年,萧珩主动向萧策提出,想要参军。

【爹爹,我想参军。我要像你一样,征战沙场,保卫家国。我知道军营里很苦,但是我不怕。我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爹爹争光,为国家效力。】

萧策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听着他心中的誓言,心中既有不舍,又有骄傲。他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珩儿,你可想好了?军营里的苦,可不是你能想象的。不仅要风餐露宿,还要面临生死考验。”萧策问道。

“爹爹,我想好了。”萧珩眼神坚定,“我不怕苦,也不怕死。我只想像爹爹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英雄。”

【爹爹,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已经长大了,我能照顾好自己。我会努力训练,成为一名优秀的士兵,不会给你丢脸的。】

萧策点了点头,心中感慨万千:“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爹爹支持你。到了军营里,要听从指挥,刻苦训练,不可骄傲自满。遇到困难,不要退缩,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勇敢面对。”

“孩儿记住了!”萧珩重重地点了点头。

送别萧珩的那天,苏婉清哭得泪流满面。萧策虽然表面平静,但心中也满是不舍。他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脑海中响起了萧珩的心声:【爹爹,娘亲,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训练,早日建功立业,回来孝敬你们。我爱你们!】

萧策的眼眶微微泛红。他知道,这是儿子成长的必经之路。他能做的,就是在背后默默支持他,守护他。

萧珩在军营里,果然没有辜负萧策的期望。他刻苦训练,英勇善战,很快就从众多士兵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一名小有名气的将领。

几年后,北境告急,匈奴入侵。萧策再次披挂上阵,而萧珩也作为副将,跟随在他身边。

战场上,父子俩并肩作战,所向披靡。萧策凭借着丰富的作战经验,指挥若定;萧珩则凭借着过人的勇气和胆识,冲锋陷阵。

一次战役中,匈奴设下埋伏,将萧珩的部队围困在山谷中。情况危急,萧珩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

【爹爹,我被困住了。匈奴的人太多了,我们快要撑不住了。但是我不能放弃,我要坚持下去,等着爹爹来救我。我不能让爹爹失望,不能让国家失望!】

萧策在主营得知萧珩被困的消息,心中大惊。他立刻召集人马,亲自率军前往救援。

【爹爹,我听到你的号角声了!爹爹来救我了!太好了!我就知道爹爹不会放弃我!】

萧珩听到救援的号角声,心中大喜,立刻下令士兵们奋勇反击。

内外夹击之下,匈奴的埋伏被打破。萧策率军冲入山谷,看到萧珩浑身是伤,却依旧坚守在阵前,心中既心疼又骄傲。

“珩儿!”萧策大喊一声。

萧珩回头,看到萧策,脸上露出了笑容:“爹爹!”

【爹爹,我做到了!我没有放弃!我守住了阵地!】

萧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样的!我的珩儿,终于长大了,成为了一名真正的英雄!”

父子俩相视一笑,眼中满是默契与骄傲。

战役结束后,萧策和萧珩班师回朝。皇帝亲自出城迎接,对父子俩大加赞赏,封萧珩为镇北将军。

回到府中,苏婉清看着平安归来的父子俩,喜极而泣。

萧策看着身边的儿子,心中感慨万千。从那个怯生生的小不点,到如今顶天立地的将军,他陪伴着儿子成长,见证着他的蜕变。而能听到儿子的心声,这个独特的秘密,也成为了他们父子之间最珍贵的羁绊。

往后的岁月里,萧策和萧珩一起,守护着家国安宁,传承着萧家的忠勇与担当。而那跨越了时光的心声,也一直萦绕在萧策耳边,提醒着他,何为父爱,何为责任,何为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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