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闻言大喜,张开双臂就要温存,
却见秦淮茹惊呼后退——
月白裤子上赫然绽开红梅!
“天葵突至…”她羞赧侧身,”今日实在…不便…”
易中海如遭雷殛,
悻悻甩袖而去时,
没看见身后女人捏破的鸡血囊,
更不知某间亮灯的屋里,
陈平安正把玩着剩下的血袋轻笑。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血赚”?
……
清晨微光初现,
第42节
陈平安自然醒来,
轻手轻脚地穿衣洗漱,
在小厨房哼着稻香的调子,精神抖擞地准备早餐。
忽然身后冒出个小脑袋,
小红衣嘴角还挂着牙膏沫,
气鼓鼓地说:
“平安哥!说好早上叫我一起做饭的!你又骗人!”
陈平安笑着替她擦掉牙膏沫,
连忙道歉:
“红衣别生气,是哥哥忘了。
这样,教你做豆腐脑好不好?”
“真的?太好啦!那我原谅你啦!”
小红衣的不开心瞬间消散,光是听到豆腐脑三个字就馋得直咽口水。
这年头,会做豆制品可是令人羡慕的本事。
只要有豆子,豆腐、豆皮、豆浆、炒豆子、豆瓣酱……花样百出。
再加上他的随身空间处理食材,
简直易如反掌。
早晨他还和小红衣奢侈地炸起了油条。
要知道这时候食用油都是定量供应,
但陈平安不怕——他在空间里种了玉米,
直接榨成玉米油,想用多少用多少!
这边豆腐脑热气腾腾,那边油条滋滋作响,
浓郁的香气准时为四合院提供”叫醒服务”。
邻居们对这服务又爱又恨——
谁愿意被香味馋醒,
然后对着自家清汤寡水的早饭流口水呢?
“红衣啊,你喜欢甜豆腐脑还是咸的?”
陈平安像个大魔王,抛出这个世纪难题。
谁知小红衣眨着大眼睛一脸不解:
“平安哥你好笨哦,我不能两碗都吃吗?”
陈平安:(⊙?⊙)
失策了!
这年头饭都吃不饱,哪来的甜咸之争?
谁说小孩子才做选择?
人家全都要!
陈平安揉揉她的脑袋,
故作深沉地望天:
“行!不够就吃四碗!咱家管够!还有油条呢!”
“平安哥最好啦!我去叫妈妈来尝尝我做的豆腐脑和油条!”
小红衣一溜烟跑走了,
留下陈平安看着锅中金黄的油条开怀大笑。
隔壁的聋老太太可就惨了,
每天要忍受陈平安家三餐的香气轰炸,
时不时还加顿宵夜,
简直是精神暴击!
今日她又开始咬牙切齿地咒骂陈平安,声音压得极低。
为何不敢高声?
无非是怕被陈平安听见,冲过来揍她一顿罢了。
陈平安炸好油条,又盛了两碗豆腐脑,调好咸口的配料。
甜豆腐脑倒简单,只需撒上白糖即可。
他刚把早饭端进屋,小红衣便牵着李秀芝的手迎了出来。
陈平安照例打量母亲的脸色,见她气色日渐红润,顿时眉开眼笑。
待李秀芝洗漱完毕,小红衣早已急不可耐地捧来两碗豆腐脑——一甜一咸,又献宝似的递上一根热腾腾的油条,满眼期待道:
“妈妈快尝尝!平安哥教我做豆腐脑,这根丑丑的油条也是我亲手炸的!”
李秀芝先舀了一勺咸豆腐脑,又咬了口油条,立刻竖起大拇指夸道:”红衣真能干!这手艺比妈妈强多啦!”
“真的吗?都是平安哥教得好!”小红衣雀跃得直咽口水,”我也要开动啦!”能为妈妈和平安哥做饭,便是她最大的心愿。
“分明是咱们红衣聪明。”陈平安嚼着油条笑道,”做得比我还香呢。”
小姑娘顿时笑弯了眼,脸蛋上漾着幸福的光彩。
陈平安又道:”所以红衣要多吃些,快快长大。
等你有力气了,哥就教你更多菜式。”他顿了顿,”一会儿我去钓鱼,等你长大带你同去,可好?”
小红衣拼命点头,油条渣都顾不上擦,急急咽下食物问道:”平安哥你看!我最近吃得可多了,现在能跟你去钓鱼了吗?”
她天真地以为多吃几顿就能立刻长大,逗得陈平安和李秀芝哈哈大笑。
小红衣也反应过来,捂着嘴”库库”直笑。
饭毕,陈平安叮嘱二人戴好护身符,对小红衣说:”这些天闷坏了吧?带妈妈出去走走,没人敢欺负你们。”
“知道啦!”小红衣认真点头,”平安哥钓鱼也要当心,别冻着了。”
李秀芝望着儿女嬉闹,满眼欣慰。
她执意要收拾碗筷:”这点活计就当活动筋骨。”陈平安见状也不再坚持。
母亲心情愉悦最重要,情绪好了身体自然恢复得快。
陈平安不再耽搁,拎起塑料桶,扛上钓鱼竿,推门而出。
刚踏出门槛,就见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从老太太屋里走出来,显然等候多时。
跟在后面的秦淮茹与陈平安目光交汇时,悄悄眨了眨眼。
陈平安心领神会,压根懒得理会那两人眼中阴鸷的狠意——
败犬的哀嚎罢了,赶紧把钱送上门才是正经!
**陈平安扫了一眼这两个老狐狸,径直无视。
即便没有秦淮茹的暗示,他也早料定——
这帮人准是一大早跑去派出所,假借探视为名,实则是劝傻柱花钱买谅解书。
抵押房子?赔钱?
无非是哄傻柱“先脱身再讨债”
的老套路。
呵,他陈平安堂堂轮回者,岂会在意这些土著的算计?
迟早让他们明白,什么叫绝望!谁才是这方世界的终极反派!
陈平安拎桶扛竿晃到院门口,
竟见三大爷阎埠贵跨在自行车上,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
好个算盘精!为讨回那五块钱,怕是天没亮就蹲这儿了吧?
一见陈平安这副钓鱼行头,阎埠贵顿时笑成野菊花:
“平安啊,又去钓鱼?巧了!三大爷正好顺路,免费捎你去什刹海咋样?”
陈平安懒洋洋瞥他一眼:“谢了,我腿脚利索。
您老骨头脆,自个儿悠着点骑。”
“你这孩子死心眼!白坐的车不坐,亏大发了!”
阎埠贵捶胸顿足。
“家父常说,吃亏是福。
我这人——就爱享福。”
话音未落,陈平安已大步流星跨出院门。
阎埠贵憋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暗忖:
“小子,你以为滴水不漏?越完美越可疑!今儿非拆穿你这‘钓王’的把戏不可!”
他故意磨蹭片刻,才蹬上车,鬼鬼祟祟尾随而去。
今日,誓要揪出陈平安爆护的猫腻!
陈平安敏锐地察觉到阎埠贵的跟踪。
当阎埠贵出院门时,陈平安早已发现他的鬼祟行为,却不动声色地继续前行。
走到小公园时,他突然闪身进入。
阎埠贵见状大喜,急忙锁好自行车,躲在大树后窥探。
只见陈平安蹲在草丛中,只露出后脑勺。
阎埠贵心痒难耐,耐心等待。
许久,陈平安才起身,擦着手上的泥土往什刹海方向走去。
等陈平安走远,阎埠贵立刻冲到草丛搜寻。
果然发现一处新翻的泥土,联想到陈平安手上的泥,他激动地挖了起来。
谁知竟挖到一大团臭烘烘的狗屎!
“啊!”阎埠贵疯狂甩手,在草上树上拼命擦拭,却仍臭不可闻。
他欲哭无泪,没想到煞费苦心跟踪,竟挖到一坨臭狗屎!
与此同时,陈平安已来到什刹海。
刚放下钓具,就被热情的钓友们团团围住。
“平安来啦!吃了吗?”
“陈钓王今天气色真好!”
“昨天没看到你钓鱼,后悔死了!”
自从昨日陈平安在什刹海大显身手,钓友们已将他奉为”钓王”。
有人甚至恭敬地称他”陈老师”,让陈平安哭笑不得。
正当众人寒暄时,阎埠贵才骑着自行车姗姗来迟。
陈平安悄悄瞄了眼阎埠贵那双红肿如猪蹄的手,心里乐开了花。
这家伙果然去刨他埋的”大地雷”了!瞧这双手冻得,准是在冰水里搓洗了半天,连车把都握不稳了吧?活该!让你贪心不足什么都敢挖,这回总该长记性了。
“陈老师,今儿还钓鲤鱼吗?”有人凑过来打听。
陈平安会心一笑,虽说他以前也是个常 ** 的老钓友,但论起钓鱼理论可不含糊。
河水看似 ** 无奇,实则像大气层般分好多层,每层鱼性各异。
昨儿钓的多是鲤鱼,大伙儿就以为他专攻这个。
其实他哪管什么水层不水层?全凭随身空间里灵泉河的鱼随心选——想挂哪种挂哪种,就这么豪横!”今天换口味。”陈平安笑道,”这么说可能有点狂,但诸位待会儿瞧好了,看我是不是吹牛!”他那空间里的鱼可是从隔壁穿友那儿连塘端来的,河鲜应有尽有,总不能老吃鲤鱼吧?腻了咋办?
这时那位中山装大爷又来了:”陈老师哪用吹牛?咱们这些人都没法比,您起竿就是巨物。
我们钓点小鱼小虾就乐开花,好歹不用去菜场买鱼充数了!”这话引得众钓友哄堂大笑,什刹海边顿时充满快活的空气。
“陈老师别卖关子了,”大爷满脸期待,”快说说今儿钓啥?””行!”陈平安爽快道,”鲤鱼土腥味重刺又多,怕卡着家里人的嗓子。
今天就随便钓些草鱼吧!”这话让钓友们心头一热——草鱼肉厚刺少,个大味美,啃着多过瘾!有陈老师出手,准又是一场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