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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外,霍安澜看见苏聿瑾的瞬间,低声威胁:
“阿轩孱弱,从不与人争辩,除了你,谁还会看不惯阿轩?再说本公主亲眼所见你害死阿轩。那山匪一事,不过你自导自演,本公主念及旧情,暂且不提,下朝后跪着给阿轩道歉,本公主还可以饶了你一命,否则,休怪本公主……”
霍安澜的话语尖锐,没有任何信任,直直刺进苏聿瑾的心口。
若是曾经,苏聿瑾或许会难受,可现在只剩下麻木。
他目不斜视,置若罔闻,现在才发觉霍安澜是真的愚蠢。
他苏聿瑾本就能靠自己的军功荣华富贵一生,为什么要亲自把命运交到霍安澜手中任她拿捏,成为一个面首?
他抬眸,眼中没有一丝波澜,直直打断霍安澜的话,沉声到:
“若是公主有证据,大可去上书圣上治罪于我。”
霍安澜看着苏聿瑾憔悴脸上的倔强和手臂上的纱布,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这是本公主府中最好的伤药,每日坚持涂抹,想必定会好全。”
她说完,见我没什么反应,叹了口气,将药膏塞在我手里。
霍安澜难得柔和了语气道:“你可是还气我上次没救你?轩儿有旧伤在身,我自然不能离身,可我不是派了……”
苏聿瑾看着那通体雪白的瓷瓶,的确是御赐之物,稀有珍贵。
可是,他已经不需要了。
霍安澜的话没来得及说完。
下一刻,苏明轩跌撞着跑来,唇瓣发白,从霍安澜身后一把环住她,呜咽道:
“安澜,兄长上次害我还不够,竟然还敢害公主!”
随即,在看见苏聿瑾的一瞬,立马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苏聿瑾,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兄长,你害我,我可以忍,但你怎么能害公主?”
苏聿瑾死死盯着苏明轩的眼睛,似笑非笑道:
“真是笑话,害公主,苏明轩你空口白牙,可有证据?”
苏明轩却从盒中拿出一个被银针扎满的小人,上面写着霍安澜的生辰八字:
“苏聿瑾,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我的小厮亲眼见到它从你的衣袍中掉出的。”
霍安澜刚刚还柔和的神色瞬间变得阴鸷,她一把将手中的瓷片扔在地上,没有任何审讯,直接给苏聿瑾定罪:
“好大的胆子,苏聿瑾,你行巫蛊邪术,谋害皇室,罪大恶极,念及戎马军功加之本公主暂且无恙,赏一百二十大板,小惩大诫。”
随即,两名带配剑的侍卫上前擒住苏聿瑾,逼迫他跪下。
苏聿瑾抿紧唇部,拼命挣扎,但身体损失严重,直至泄力也没挣脱开。
他猛然抬头,死死瞪着好整以暇的两人:
“二公主,您若对末将处于私刑,一寒天下良将之心,二损霍国皇室威仪,二公主,这些你担当的起吗?”
霍安澜避开苏聿瑾的视线,正准备直接下令行刑,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
“圣上驾到——”
苏聿瑾摆正跪姿,对上圣上身旁小公主霍云舒的视线,微微颔首。
此时,霍安澜挪至苏聿瑾身侧,低声威胁:
“苏聿瑾,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但你向来心眼小,这次你害了我,若还敢用军功明轩驸马之位,就别怪本公主跟你恩断义绝!”
圣上听见声响,朝着苏聿瑾的方向看来,沉声道:
“宋爱卿,何事启奏?”
苏聿瑾面无表情地低头行礼,磕头恳求:“启禀圣上,末将心仪小公主已久,愿以军功换一旨婚约。”
话落,霍安澜冷冽的眸子射向他,咬牙切齿道:“苏聿瑾!”
下一秒,她和小公主霍云舒一同出列跪下,大声喊道:
“父皇,恕儿臣不愿!”
“儿臣亦心仪苏将军,望父皇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