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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瑶护着坛子摔倒在地,背后立马皮开肉绽。
傅宁瑶一张小脸瞬间白了,疼的冒出细密的冷汗,强忍着剧痛抬头。
刚好看见陆泽远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阿湘,你误会了,她不过是我老家邻居收养的孤儿,她养父养母前些日子死了,是来投奔我。”
“哦,原来是来打秋风的。”
楚湘眼里闪过一丝鄙夷,转头问陆泽远,“你俩真没有关系?”
陆泽远急切的发誓,“阿湘,我发誓此生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如此特别,还是皇上亲封的女将军,这世间的女子给你提鞋都不配。”
傅宁瑶不可置信的瞠大了双眸,只感觉心脏仿佛被人活生生剜去了一大块。
痛的快要让她窒息。
楚湘听完立马开心的扑到陆泽远的怀里,满眼得意炫耀的看向傅宁瑶。
“那既然是泽远哥哥老家来投奔的客人,那就让管事安排个活计在府里伺候吧。”
傅宁瑶强忍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不必了,我立刻就走,此生与你们再无瓜葛!”
一转身就被两个士兵拦住了去路。
“这可由不得你!京城岂是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说完立马两个士兵将骨灰坛夺走。
“还给我!不要动我爹娘的骨灰!”
傅宁瑶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抢,一道鞭子就落了下来。
“啊!”
紧接着又是一鞭!两鞭!三鞭……
“阿湘,算了……”陆泽远安抚楚湘,“你最近剿匪劳累,不必为了这不相干的人伤了身子。”
“那还差不多。”
傅宁瑶听到这话,整个人如坠入冰窖,她在绵州时就听说。
城外山匪被剿灭时,山上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城里人吓的都不敢出门。
直到朝廷的人马带着已经被砍去手脚的山匪大当家离去,大家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没多久,一小队山匪就杀进了城来,将她公爹和婆婆砍成了人彘。
开始傅宁瑶也想不明白,全城为什么只有他们家遭了袭击,公公婆婆向来老实安分,怎么会惹的山匪以这样残忍的手段残骸。
原来是陆泽远娶了楚湘的缘故……
傅宁瑶当即红了眼,“你知不知道,就是她害死……”
“闭嘴!”
陆泽远不厌其烦,打断她的话。
“还不快将人堵了嘴带下去,免得污了小姐的眼。”
“是,姑爷。”
傅宁瑶呜咽嘶喊,死死瞪着陆泽远,她不明白曾经那个单纯善良的少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半年前,陆泽远即将离家,红着眼对她说,“瑶瑶,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和爹娘都过上好日子,让你们再也不用为了我辛苦赚钱。”
可这才过了半年啊……
终究是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
傅宁瑶被押着强制按了手印,关进了柴房。
她拼命拍打着柴房的门,外面无人理会她的叫喊。
此刻傅宁瑶又饿又累,身上的鞭伤让她夜里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