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念及小宝儿是大盛人,应该从小被那套大盛礼教给教坏了脑子。
司蛟又补充一句,
“你做不到,师尊帮你。”
“我宝儿的手保证干干净净的。”
墨桐清红着眼拱了拱师尊的胸口,哽咽的更厉害了些。
她单手揪紧师尊的衣襟,无声的哭。
最后咬牙说,
“当然,清儿会做到的。”
南疆蛊神。
在整个南疆那是个邪神一般的存在。
没有南疆人不怕司蛟。
但也没有南疆人不崇敬司蛟。
他说的话,墨桐清从不怀疑他可以做到。
但是师尊一出手,容易波及无辜的人。
不过想一想,墨桐清的人生有人兜底,这种感觉让她觉得真好。
那种自重生后就一直渗入在神魂骨髓中的恨与屈辱。
也被师尊这让人毛骨悚然的狠话给安慰了些许。
过了一会儿,墨桐清又觉得,其实她师尊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强势了。
她被那么多的药材泡着,原本亏掉的气血,早就补了回来。
肚子一点儿也不痛了。
但师尊就是不让她起身。
“在这里泡到癸水结束。”
司蛟困着她,又抬手拍了拍清宝儿的背。
“无聊了就睡会儿,师尊哄你睡觉。”
墨桐清知道自己这回是走不了了。
她打了个呵欠,干脆找到她最舒服的位置,和师尊一起泡在地热水里。
当真睡了过去。
这几天的时间里,只有阿金偶尔会送一些食物过来。
她也不敢看教主的脸色,只是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将食物放在白玉池边上就跑。
墨桐清过了几天吃了睡,睡了吃,猪一样的日子后。
癸水终于结束了。
她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的从池子里出来,师尊的外袍还湿漉漉的贴在她身上。
司蛟从她背后起身,双眸看着清宝儿蹦跳着跑远,不满的抿了抿唇。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一起。
司蛟什么事都不做,就陪着清宝儿泡药池。
结果清宝儿的癸水一结束,头都不回的就从他怀里跑了。
所以为什么女子的癸水,才来那么几天?
司蛟皱眉不明白。
他想抱着清宝儿,一直泡在池子里。
前方的墨桐清这几天被憋坏了,她赤脚一路往自己的住处跑。
沿途的教众看到她,纷纷垂目低头行礼,
“圣女。”
她住的地方不会有男人,从两年前起,她的住处连通白玉池的一路上。
就被师尊划为了禁地。
除了个别女教众能出现在这里外。
其余的都不能进来。
墨桐清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了装听声蛊的母蛊。
迫不及待的摇了摇竹筒,打听善化乡里的动静。
她的身后,阿金和阿木的手里捧着衣服。
一道人影从她们面前走过。
两人立即低头,“教主。”
“下去。”
司蛟拿过清宝的衣服,抖开。
阿金和阿木立即捧着空托盘退出去。
司蛟上前两步,拿衣服裹住清宝的身子,
“把湿衣服换下来,当心着凉。”
墨桐清正听着竹筒里的声音,半天没动。
直到一只大手穿过干净的衣裳,扯着她湿衣上的系带。
湿衣服沉甸甸的落下。
墨桐清心中一惊,转身看向师尊。
“把衣服穿好。”
司蛟操心的拧眉,低头看着她。
见清宝儿没动。
他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正要给她穿衣。
“呀。”
墨桐清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转身,匆匆的把手往干衣服袖子里钻。
司蛟在她身后抱着她,低头,鼻尖撞了撞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