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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傅宇,恍如隔世。
自诩独立自主的新时代女性,看见他出现的这一秒,不可控制的眼泪汪汪。
小宝从我身下探出头,看见傅宇,软糯糯的叫了声,“爸爸!”
傅宇兴奋的答应着。
虽然脸色冷淡,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昭示他激动的内心。
打开车门,我抱着儿子,慌不择路的对着傅宇吩咐道,“快带我们去医院。”
傅宇这时也注意到小宝脸上不明原因的红斑。
神色阴鸷,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释放出来。
眼神冷冽射向在缩在车里的陈源,“我儿子要是有什么问题,要你百倍奉还。”
陈源闻言,怯懦的想要开口,张开嘴却没发出声。
傅宇再没给陈源一个眼神,随即吩咐秘书,留在这里处理后续车祸事宜。
一脚油门带着我们就往医院赶去。
早上的医生看到又是我们母子,都惊呆了。
“又过敏了?”
我摇了摇头,“不像是,麻烦您给看看,脸上身上都有这种红斑。”
医生仔细查看后,让我将小宝的衣服的全部脱掉。
又询问了其他事项。
“应该是隐翅虫幼虫的毒液造成的这些伤痕。”
我难以置信,小宝的衣食住行都是由我亲自准备的。
小宝也不是活泼的孩子,很难沾染到虫子类的生物。
这时医生发出疑问,“奇怪了!”
我激动的问道,“怎么了医生?”
医生一边上药一边观察小宝的状态,“按理来说,毒液具有腐蚀性,哪怕是幼虫造成的伤痕也会有灼伤感,小孩子一声不吭,连声痛也没喊。”
我蹲下来,和小宝对视,“儿子,你疼不疼?”
小宝先是看了傅宇一眼,才小声的说,“疼!”
我心疼的直掉眼泪,转身狠狠的捶了傅宇好几拳。
当初小宝只要喊疼哭闹,傅宇都会黑着脸教训他。
“男孩子就要坚强,每天像个小姑娘一样哭唧唧的算什么!”
久而久之,小宝越来越内向,遇到事都会憋心里,不会轻易说出来。
那会儿,傅宇忙的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
每次回家都会教训小宝,嫌他男孩子没有阳刚之气。
后来,我提出离婚。
看到我打傅宇,小宝懂事的拉着我的衣角。
“妈妈,小宝不痛了。”
“你别打爸爸。”
傅宇猛的将我拉进怀里,低声下气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医生适时打断了我们。
“你们夫妻俩回家再腻歪吧。”
递给我们一份注意事项,“带着小朋友回家修养吧,一定要遵医嘱。”
我们俩一个红着脸一个红着眼,连连答应。
小宝乖乖的趴在傅宇背上。
这个情景我仿佛回到了以前。
小宝被折腾了一上午,累的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看着傅宇靠在车门上,一根一根的抽烟。
“你怎么过来了?”
我看最近的新闻他应该在省外忙着收购的事。
傅宇盯了我半晌,才缓缓开口,“早上不是你打电话说小宝出事了嘛。”
我记得后来陈源还给他发消息说过没事了。